句。兩年裡,林緋兒拒絕了無數導演邀請,聲稱自己只喜歡唱歌,無意出演任何影視。而在一年前,有人在網路上刊登了國內慈善基金年度捐獻情況,其中高高在首位的不是那個企業家富豪,而是林緋兒,兩年捐助失學兒童兩億RMB,有人把她出道兩年來的所有收入細算一遍,因為林緋兒從不接任何廣告和宣傳,所以收入只有唱歌一項,兩年間總收入一共二億五百萬。
這個數字的對比讓世人震驚,如此行為天下有幾人能夠做到?回想林緋兒出道兩年的經歷,不因報刊的八卦而辯解,不因出名而捐款,默默的捐出自己幾乎所有的收入,這樣的人還有何人對她不滿?還有何報刊忍心編造其八卦?一個歌星能夠讓全國人民尊重,這樣一個還不到二十的少女居然做到,為人者當學林緋兒。
當然一個歌星在娛樂界想要避免潛規則是不可能的,但林緋兒不一樣,因為他的爺爺和他的父親,在國內可以說沒有人敢對她怎麼樣,雖然她是離家出走,但怎麼也是林家的人,離家出走只是說說而已。他的爺爺在林緋兒離家後就警告娛樂界如果敢對自己女兒有絲毫勉強,後果自負。在現今權力永遠是站在最頂層的,面對林緋兒不要說娛樂界的人,就是官面上的人也不敢有絲毫不敬。但現在卻是所有的人從內心裡對她敬仰尊重,不因為其家世,只為其人。
“這楚邪和林緋兒是什麼關係?”王業風回過神問道,
林子輝撓撓頭說道,“不知道什麼關係,這楚邪好像就是突然出現一樣,以前的資料完全沒有。”
王業風眉頭緊皺,憑十多年的辦案經驗,這事肯定和楚邪有聯絡,但楚邪的身份卻不得不考慮,突然,腦海裡閃過一道亮光,王業風想起來上次歌舞廳事件李玄名就提過楚邪和包宏有矛盾,雖然經過調查包宏和楚邪完全沒關係,但由此看出李玄名對楚邪的確有加害之心,而且楚邪那天晚上也的確進過歌舞廳,不過因為楚邪完全不可能作案才沒追究,而後來那件案子移交給別的部門,警局也無權過問。
王業風對林子輝說道,“小輝,我們幾個去見一下這個楚邪,先接觸一下。”林子輝聽了連忙喊了兩個助手,四人一起向楚邪的住所走去。
“有什麼事?”楚邪看著門口幾個人淡淡問道,對警察的服飾楚邪自然不會不知道,
王業風看了一眼楚邪,心道果然是非常人物,如此風姿確實罕見,難難怪能讓林緋兒幫忙辦身份證了,開口說道,“楚先生,我是市刑警隊隊長王業風,這是我的證件。我們有件事情想找你瞭解一下情況,如果方便我們談一會,關於一起車禍。”王業風遞過去自己的證件,對楚邪,不知道他到底什麼身份,王業風也不敢太過強硬。他們這些辦案的人說來很是辛苦,好多案子不是他們沒有線索,而是很多線索他們不敢隨便動。
楚邪沒有絲毫意外,對證件也沒接過來看,點點頭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幾人看了心想果然可資料上相似,為人有些冷淡。
走進屋裡,幾人坐了下來,王業風輕咳一聲,說道,“楚先生,我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有人目擊中午你差點被一輛車撞到,而那輛車更是車毀人亡,能和我們說下具體情況麼?”
楚邪輕笑一聲,“只是差點被撞到,幸好那個司機轉方向盤了,所以我才沒事,要不然現在那裡躺著的應該是我了,”
王業風幾人聽了一愣,雖然他說的可能是事實,但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事情講完,讓他們實在是有點不習慣,他們遇見這類事很多人見了警察又哭又鬧的多了,如楚邪般淡然的卻是沒有。
王業風無奈只好改變了一下話題,“楚先生,聽說你和李玄名有矛盾?”
楚邪灑然,“在我心裡和他完全不相識,更提不上矛盾。”的確,楚邪自己從沒正視過李玄名,矛盾更談不上,只能說李玄名對他有矛盾。
連著兩個問題,讓幾名警察聽了只想吐血,說他沒回答,可的確說的有道理,根據他們的調查確是如此,可說他回答他們聽著很是鬱悶。
“不知楚先生和林小姐是什麼關係?”王業風小心的問道,
“林小姐,哪個林小姐?”楚邪沒聽出他問的是誰,
王業風輕聲說道,“林緋兒小姐,”
“那丫頭,”楚邪淡淡說道,“沒什麼關係,以前認識而已,”原來問的是林緋兒,想到那丫頭倒是不錯,就是有些膩人。如果被別人聽到楚邪敢抱怨林緋兒有些膩人,眼睛碎片估計能鋪滿杭州。
“丫頭!”王業風幾人心裡滴汗,居然叫林緋兒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