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唐言、林千習和王墨文幾人,雖然人們並不理解,但很容易透過網路查詢到,這些人無一不是當今文壇的大師,為人品性更是讓人值得稱讚,而能夠讓這些人讚賞的楚邪,再怎麼差,也不可能像媒體所說的那樣吧。
而這次之所以引起人們的軒然大波,是因為人們對於這件事情實在難以贊同乃至忍受。從流傳出來的訊息來看,林千習和王墨文兩人的辭職可以說完全是因為楚邪,而之所以閒扯到楚邪,是因為博物館拒絕接受楚邪的作品,還有書畫協會封殺楚邪的行為。
以前關於各種詆譭楚邪的言論人們可以抱著看笑話的態度一笑了之,但現在卻已經牽連到一些部門作為問題了。身為一個國家的文化組織,僅僅因為一個國人沒有理會日本的邀請、沒有理會組織的召喚,就在文化界封殺年紀輕輕的才子,而且對方還不是什麼協會的人,更有著煽動媒體詆譭楚邪的痕跡,這種做法已經有些過分了。但現在居然就連地位應當超然的博物館,也戴上了有色眼鏡,做出了這等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決定,是有人授意,還是因為楚邪被媒體口誅筆伐?
而楚邪當真如媒體上所說的那般不堪麼?雖然無人能夠與楚邪面對面問答,但無論唐言、孔儒,還是今天事情的主角林千習和王墨文,以他們的為人,難道會對一個無德無品的人那般讚譽麼?甚至說今天兩位大師憤然離職,這樣與其說是那些部門、那些領導的勝利,更不如說是中國文化的損失。
網路和現實是互通的,網路上的軒然大波自然很快影響到了現實中,接下來的幾天裡,網路中對於楚邪和林千習幾人的事情關注的倒不多了,更多的是把矛頭指向了書畫協會和博物館,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提出了各種各樣的疑問,乃至批判。
而現實中,媒體自然不能像網路上那般肆無忌憚,隨便說話,不少媒體雖然同樣對幾個相應的部門的做法發出了一些疑問,但卻有意無意的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觀點替書畫協會和博物館開脫。
外面鬧得沸沸揚揚,而遠在桃花島的楚邪自然也不會不知,他在桃花島並不是什麼隱秘之事,楚邪對自己的行蹤也從未可以隱藏過,在他心中,那些記者或者其他人不管怎樣跟蹤自己,只要不要讓他發現,或者打擾到他,他只當未見,完全沒心思理會,而記者們經過幾次探索之後,似乎也理解了楚邪的性格和底線,並沒有打擾過他。
這幾天來,楚邪並不清閒,容紗所吩咐的人,已經陸續把各種用料等開始運到了那片綠竹林中,而楚邪卻要指點著那些人移植大片的竹子,這些竹子並不是隨便移植,是必須按照楚邪的話,在特定地點移植的。
看到報紙上有關林千習和王墨文的事情時,楚邪嘴角不由得發出一絲苦笑,雖然他對於那些事情並不在乎,但不可避免的卻因為自己對別人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不是他所願,但他卻不能置之不理。因為對於林千習和王墨文,雖然他們較自己年長四十餘歲,但楚邪卻完全把他們當做了朋友,二人因為自己的一幅畫,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又怎能依舊充耳不聞。
雖然楚邪也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說是自己的原因,更不如說是林千習和王墨文兩人根本不能融入到一些人當中,這幅畫這件事情也只能說是一個誘因而已,但這些並不能讓楚邪當成理由。
書畫山河 第二百八十七章 再臨北京孔家
“你打算如何插手這樣的事情?”
看到楚邪的神色,沈尋影心中瞭然,開口向楚邪詢問道,
楚邪聞言輕嘆一聲:“去北京看望一下他們二人吧,怎麼說也與我的事情有關,看看也是理所當然的”。
坐在沈尋影旁邊的容紗聽了楚邪的話,說道:“你這個時候出頭露面,去見他們二人,恐怕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會把事情攪的更亂吧?”
媒體從來都是捕風捉影,在現在這時候楚邪忽然露面,去看望林千習和王墨文兩人,恐怕那些媒體立刻會蜂擁而至吧,到時候就算說出楚邪和林千習、王墨文幾人刻意給中國文化界抹黑,也不足為怪,那時候只怕影響更大。
聽了容紗的這番話,楚邪頓時哈哈一笑:“不說他們兩人都不是什麼俗人,媒體的那些胡言亂語他們會不會在乎,現在兩人已經離職,那樣的流言蜚語對他們又豈會造成什麼影響?我去看望他們也只是以友情為立場,若這樣也遮遮掩掩,顧慮他人看法,又何嘗能稱之為朋友?”
容紗聽了楚邪的話,欲言又止,楚邪的話自然極為有理,朋友之間的友誼若是因為顧慮一些留言,而不敢往來,那這樣的朋友最多也只能是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