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個只能期期艾艾的在那裡磨蹭著,直接回去吧。沒有完成任務,繼續留在這裡,對方卻連理會都不理會。
“受傷的人是什麼身份?”容紗忽然問道,
“是舟山市明星企業家吳態良的兒子吳思賢”,一名警察應聲答道,說完話才發覺自己回答這個問題貌似很不合適。
“吳思賢,名字起的倒是不錯,可惜了”。容紗輕笑道,轉頭看向容叔,
“小姐,這吳態良做地是室內裝潢,最近幾年在一些高檔住宅區很受歡迎”。容叔答道,他就像是一個移動地計算機一樣,每到一處就會把當地比較正規的人和企業都記下來,梳理成一個關係網,有用沒用先不管。這已經成了習慣。
“容叔。那就麻煩你派人去見一下那個吳態良,問下怎麼教育兒子的。在公路上就想對女人動手動腳,至於車禍,那是他自己罪有應得”,容紗隨口向容叔說道,容紗的為人處事準則就是對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手段,至於那吳思賢的傷勢,她雖然沒有看到,但從車翻到的速度和力量看,根本就不可能造成多大地傷害,恐怕唯一的傷處就是楚邪敲他手的那一下吧。這些警察顯然是受那幾個無賴支使來為難自己幾人的。
“尋影、楚邪,你們對這裡現在的施工可有什麼地方不滿意的麼?”容紗轉而向楚邪和沈尋影說道,對於那三名警察卻是理都不理,
楚邪笑道:“還不錯,現在只是個開頭,看也看了,我們就回去吧”,
容紗聽了點頭向容叔交代了幾句話,轉身和楚邪他們離開了。
容叔看著仍舊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幾個警察,搖搖頭說道:“幾位,如果沒事還是請回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有些事情你們是承擔不下來的,若是吳態良問話,你們就告訴他,明日就有人去給他一個交代”,說完轉身也離開了這裡。三個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又看了下前面忙碌地那些工人:“走吧,既然人家都說這麼明白了,我們還能怎樣?難道直接動手把人抓回去,誰知道這些人是哪裡跑來的大神,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他們,到時候我們又成了替罪羊,現在回去說一下,頂多是被罵幾句”。
他們這些個當警察的,真正的好警察有,而且不少,但他們過的卻是又累又苦,其他人看了就心酸,混日子地警察最是好當,平常屁點的事情都沒有,每天有什麼情況去看一下,兩句話就解決了,解決不了的帶回警局,有其他人接手,真正危險的事情他們是很少面對的。
而且警察好呀,尋常人見了哪個不客客氣氣地,稍微替一兩個人辦點小事,那好處就大把大把地來了,只要為人機靈一點,那就不會出什麼差錯。當然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看人,什麼人能捏,什麼人不能捏都要心中有數。而且很多時候也不是光看身份地,有時候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是要顧忌的,因為那些人雖然身份普通,但性子卻是天不怕地不怕,有點事能捅到天上去,一個警察要背點那樣的名聲,那一輩子基本可就完了。
一句話,無論做哪一行都不容易,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怎樣做人。
再說楚邪幾人,回到酒店剛剛走進酒店的大廳,就感覺到了幾分異樣,因為大廳的幾個酒店的工作人員的目光盡數聚集在了楚邪身上,在這裡居住的時間也不短了,酒店的人早就知道了楚邪的身份,這幾天與前一段相比,這些工作人員的反應已經基本正常了,每次只是見到時對楚邪有些好奇罷了,並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舉止。但現在卻明顯有幾分不一樣,眼光之中都流露出一種非常稀奇的神色。
“咳咳!”
一聲輕咳在廳內響起,那些工作人員聽了頓時收回了目光,轉而做自己的事情,這聲音他們可是非常熟悉,就是酒店服務人員的領班。
伴著清脆的腳步聲,一個身穿套裝的三十多歲女子走了過來,身上掛了一個酒店的服務牌,迎著楚邪幾人走來,謙和的笑道:“楚先生,有幾位大師專程來找你,因為你不在酒店,所以我把他們先行安排在酒店內了”,
領班謙和的話中,頗有一絲異樣的調調,因為那幾個和尚的舉止實在讓他們感到好笑,神色間猶如沒有見過世面的孩子,對周圍的一切都有種好奇,又有種懼意一樣,隨便說聲話,就要念一聲佛號。
和尚他們不是沒見過,但像這樣的和尚倒是第一次見,就連說話也是文縐縐的,讓他們聽了就忍不住想笑,只是沒想到這些和尚居然是找楚邪來的。
大師?一聽到這裡,楚邪立時看向沈尋影,而沈尋影也正好看了過來,兩人同時想到了昨天收到的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