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的嚴嚴實實,而此時絨棉種正躺著一個人,兩邊的絨棉經過人為佈置,並沒有把那人埋在其中。
看向那人,卻是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只是此時他的臉上卻不敢讓人恭維,雖然明顯經過了處理,但還是有著明顯的青色和紫色的淤痕,而嘴裡還不停的發出輕輕的呻吟。
在病床的一邊,坐著一個滿臉焦急憂色的婦女,不停的噓寒問暖。
“咚咚咚!”輕輕的叩門聲響起,那婦女聞聲臉露不滿的起身輕輕走到門口,拉開了門,看到外面站著的人,登時問道:“事情如何?”
看向那人,卻正是剛剛代表江家前去容家的那個人。
“少夫人,都按照預定的吩咐辦了,不過中間卻有了變化”,那人恭聲回到。
“變化?什麼變化?難道那容約凡敢矢口否認?”婦人眉頭一挑反問道。
那人連忙搖搖頭答道:“容約凡沒說什麼,是在他家做客的一個人,楚邪,他把這件事的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
“楚邪是什麼來頭?”婦人問道。
“少夫人可記得幾個月前少爺被人在香山一家酒店裡被人打的事情麼?那次打人的就是楚邪”,
“什麼?是他!”婦人驚聲輕呼道,眉頭頓時深深的皺了起來,問道:“楚邪怎麼會和這件事有關係?他憑什麼攬在身上?”
“打人的那孩子是他的徒弟,他說了,我們四家有什麼不滿,只管直接找他說理就是”。
婦人愣了一會,擺擺手說道:“你先下去吧,這件事回報一下”。說完關上房門,一臉凝重的靠在了房門上沉思。
書畫山河 五百一十二章 幕後
五百一十二章幕後
“又是那楚邪,媽,上次楚邪羞辱我們江家,最後不了了之,就已經被京城很多人當做笑話談論了,這次如果我們江家在退讓不究,我看我們江家日後就成了萬人欺了”,
躺在床上的那年輕人憎恨的說道,隨著說話聲,又疼的哼哼唧唧了。這人正是被寧寧打的人之一,江明,當初楚邪在北京香山裡一家酒店與孔令曦和林緋兒一起時遇到過江明,並且發生了矛盾,楚邪出手教訓了他一下,權勢不一般的江家最終還是因為林家還有最後楚邪所表現出來絕對讓他們不寒而慄的本領,才最終決定不了了之。畢竟有錢有權的雖然厲害,但是命始終還是和其他人一樣,只有一條。
如今時隔半年,又遇到了楚邪,而且這次同樣是江明被打,而且比上次更讓他憋屈,這次是被人家的徒弟打的,還是一個歲的孩子,這事情就算找回了場子,流傳開了也定然被人取笑。
那婦人聽了臉色卻是猛的一沉,搖搖頭說道:“明兒,不要衝動,先不說那楚邪和林家的關係,聽你爸他們說,這楚邪的本領高深莫測,就像是武術高手一樣,若是逼急了,這樣一個人很可能走急跳牆”。
“媽!哎喲,哎喲,疼”,江明哎哎呀呀的叫道,他並不是故意做作,而是身上確實疼痛,全身稍有碰觸,就疼痛難忍,要不然也不會在這五月份的熱天中床上整那麼厚的絨棉了,就這樣也不敢隨意扭動。走不能走,站不能佔。動不能動,可以說這幾天過的可謂是痛苦之極。
“快別動,別激動,明兒你慢點”。婦人滿臉焦急的喊道,
“媽,如果這次還不了了之,我寧願躺在這裡一輩子也不願出去見人,至少那不會聽到和看到別人笑話自己,笑話我們江家的人”,江明氣急的說道。
婦人聞言沉思了片刻無奈的說道:“好了明兒。這事情我也不能一句話做主,等和你爸爸他們商量一下,這段時間也比較敏感,小心一點好”。
江明聽到自己母親口氣鬆動,臉上頓時為之一喜,忽然說道:“媽,這次林海平不也一樣被打了麼?他可是屬於林家地人,你說這次林家也派人前去尋理,這樣豈不是說……”,江明臉上露出喜色。
婦人聞言一怔。搖搖頭答道:“林海平只是林家一個沒什麼的人,他父母在官場上雖然有些成就,但是在林家卻什麼算不上什麼。這次林家定然還不知道楚邪牽扯其中,否則這件事絕對不會追究的,想要林家對付楚邪,根本沒有可能”。江明卻不贊同的說道:“媽,我是想讓林家和楚邪相對,但是方法卻和你想地不一樣。這林海平我瞭解的很,這個傢伙標準的紈絝,只對吃喝嫖賭有興趣,其他的事情只要和他沒關係,他從來都懶得理會,這楚邪的事情他很可能壓根就沒聽說過,就算聽說過,恐怕也早忘記了。如果我給他打電話說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擋道,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