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神一顫,全身頓時有種想要鬱悶要死的感覺,只覺得如果再不發洩出去。全身可能因此而炸裂一般。
“阿彌陀佛!”
正在眾人難以忍受,想要發狂之時,一聲溫和地佛號驟然響起,眾人心中的鬱郁之意頓時為之一散。
向前看去,只見一名中年和尚滿臉祥和的含笑立在那裡,猶如一直站在那裡等待眾人一樣,雖然遊客們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從那一身與眾不同的袈裟上,也可看出定然不是尋常人。
“各位施主,這裡不接待外客,各位還是請回吧!”
“你是什麼人?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採訪楚邪,大師為什麼定要阻攔我們?”一名記者滿臉不滿的說道,
“貧僧永明,現為少林寺地主持,至於說是阻攔卻不妥,這裡本就是少林內院,並不接待外客,施主私自闖入,已經不對,再者楚施主並沒有答應接見各位,所以各位還是請回吧,佛門本是清淨之地,這內院更是參佛養身之處,不宜喧鬧!”
少林寺的主持?眾人聞言心中大為吃驚,想不到能夠親眼看到少林寺地主持大師,要知道作為少林的主持,其身份地位可是非比尋常,就算是比那些當官的人也不遜半分。而且作為佛教寺院的主持,在民眾心中的地位也不一般,就算不是信佛之人,也不敢隨意對佛不敬。
聽了永明地這番話,跟隨而來的遊客頓時紛紛向永明告罪,此時想來自己等人剛才的確太過沖動,不知怎麼就跟了進來,彷彿是受到了琴聲地鼓動一般。心中雖然還是對院內的彈琴之人極為好奇,而且琴聲依舊急如雨點,讓人心中蠢蠢欲動,但心裡卻不再如剛才一般迷惘,而永明主持低聲誦經的聲音卻夾雜在琴聲中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中。
“主持大師,我是本省文學報刊的記者,想進去採訪一下楚先生,如果楚先生實在沒有時間,只要拍兩張照片就好,大師能不能通融一下,工作所需,也是迫不得已”,一名記者哭喪著臉向永明說道,
對於永明,他們可不敢得罪,他們這些人可是知道別人可以隨便口誅筆伐,但這些宗教的人可是萬萬不能招惹的,言語間客氣異常。
永明聞言停止了低吟的誦經聲,搖頭說道:“
中入相了,此時由不得貧僧做主,這裡是少林的內院又是我少林的貴客,如果楚施主不願意幾位相見,我少林身為主人,自然也不能讓各位進去打擾他,所以幾位施主還是離去吧”。
幾名記者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雖然對眼前這禿驢恨的要死,但也沒有辦法,這裡不是別的地方,不說自己有沒有本事闖進去,就算闖進去,如果少林追究,自己這些人也吃不了兜著走,無奈之下只好黯然離去。
永明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輕聲唸了一聲佛號,回身看向院門之處,心中一嘆,心道這位楚少俠也是一位重情重義之人,為了一名女子心中居然在數天之內積下這麼多怨氣,如果剛才不是自己喝醒眾人,那些人恐怕會因為受到琴音中的怨氣影響而可能發生什麼事情,而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少林已經從內院派出了數十名僧人在少林一些遊客聚集的廳堂之中誦經,藉以避免遊客受到琴音的影響。
之所以沒有直接打斷楚邪的琴聲,是因為如果不讓楚邪把心中的怨氣透過琴聲發洩出來,在這樣等候不到沈尋影,恐怕楚邪會因此身體受到創傷,所以永明才不敢輕易打擾楚邪彈琴。
走到院門邊,向裡看去,只見楚邪十指如風,在那張古琴上靈動如同跳舞,全神貫注之下,連自己的到來也沒有發現,聽著琴聲,永明心中暗道了一聲,已經是第三遍了,這首曲子楚邪已經彈了三遍,琴聲一遍比一遍急,琴中所包含的怨氣也越來越高,希望能夠不出什麼意外吧。
看向裡面,永明的心中卻是一怔,他沒想到那名幾日來整天粘著楚邪的小女孩寧寧也在楚邪的身邊,永明心中下意識的一動,想要把寧寧抱離這裡,防止她被琴音所傷,在距離楚邪那麼近的地方聽這樣的琴聲,若不是內功深厚,定然會被琴音所傷。
但讓永明意外的卻是寧寧正盤腿坐在楚邪身後的房門處,臉上雖然露出幾分不自在,不過並不太嚴重,而讓永明驚異的是寧寧明明就是在修煉一種內功,看了一眼楚邪,心裡頓時恍然,想必定然是這楚邪所傳,這幾日在少林中借了數本書籍,看來就是為了教導這個寧寧吧,不過能夠在短短几日間做到能夠運用內功抵禦外侵,這實在不可思議,要知道一般人想要修煉出內力,就要需要半月之久。
至於寧寧為什麼憑藉這樣的淺薄的內力而無所傷,永明心中也已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