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狗鼻子還靈?”
秦慕蕭聞言面色沉吟,望望四周,說道:“他們一直也沒有與我們近身接觸,怎麼會下索魂香,索魂香或者用東西承載,或者直接塗在人面板上,需穩定一個時辰,方不容易消散,我們這些日也沒受到曉寧樓追擊,所以你我不太可能,若有可能……”
秦慕蕭目光落到燕重垚和榮華公主身上,突然,他想起了什麼似地,問榮華公主:“燕伯母,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你是說柳兒嗎?她是我昔日侍女,情同姐妹的,怎麼啦?你懷疑她嗎?”榮華公主略有隱憂的目光落到了秦慕蕭身上,然後又轉向了燕重垚。
“那女子有古怪,我在抓她之時,發現她武功路數很怪,但她卻明顯隱瞞會武的事實。”秦慕蕭說出自己的疑問,“還有,為什麼曉寧樓的殺手會那麼仁慈,竟對她視而不見?她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榮華公主苦笑一聲:“我真是不願意懷疑她,她陪伴我很多年,比我弟弟還親,我……”
秦慕蕭抬手指著稍遠處一小瀑布,說道:“燕伯母到水邊沖沖手,然後聞一聞。”
榮華公主依言照做,然後神色鉅變,身子都有些站不穩,她說道:“柳兒,柳兒,原來我們重逢之日你就想害我,為什麼?究竟為什麼?你竟然恨我至此,非要我死!”
燕洛雪跑過去,拉起她的手,手上幽幽傳來奇香。燕洛雪焦急問秦慕蕭:“上回秋姐姐不是解了索魂香了嗎?你知道解法,是不是?”
秦慕蕭說道:“索魂香至少需八種香料加還魂草水浸泡兩個時辰,方可得解,可這夜裡上哪找去?再說也沒有時間。我們只要熬到天亮,定會有辦法。不如我們在這裡設一陣法,定可阻擋他們一時。”
倚靠著樹幹休息的燕重垚張口說道:“好,我在這擺下一個大陣,定讓進陣的人餓上幾天,不過,曉寧樓的人狡猾得很,未必全進陣,所以我們又要分兵治之,雪兒你跟著你師兄和秦慕蕭先回忘憂谷等候,我和你娘再和他們兜一陣圈子。”
“不行,我不會在和你們分開,我不想再讓你們為我受到傷害,用陣法困住他們嗎?我來擺,你們就負責把他們全部引進來就行了。”燕洛雪臉上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決絕,似乎一下子就擺脫了恐懼,軟弱和無助,她咬咬牙,說道:“一直都是你們保護我,這次讓我來保護你們。”
秦慕蕭立刻知道她要做什麼,他心底喟嘆一聲,她真的很絕望!鳳舞長天陣決不能重現於此時。他走到她身邊,說道:“這樣不合適,你這樣就等於宣稱你真的是妖孽!”
一陣山風風吹過,風中夾雜著些許腥甜味道,燕重垚站起,說道:“沒多少時間了,曉寧樓殺手已經很近了,雪兒,你是怎麼回事,你哪裡會擺什麼陣法,還有,姓秦這小子,你胡說什麼,你若再提妖孽這兩個字,我就把你打回老家。”
“爹,我,我最近學了……”燕洛雪想要辯解,卻見燕重垚並不聽她解釋,卻拉秦慕蕭和明嘉詡進了密林,榮華公主拉著燕洛雪在後面跟隨,燕重垚不斷命令二人將石塊,樹枝等放這放那,然後又輕聲細數破解之法。
燕洛雪知道分離再一次不可避免,淚水湧了上來,榮華公主嘆口氣,說道:“雪兒乖,要相信娘,更要相信爹,他絕不會讓我們出事兒,對不對?你靜心等待,我和你爹一定會去找你,知道嗎??”
燕重垚微微一笑:“雪兒,你平日不是認為爹是天下最聰明的人嗎,一個索魂香就能難了你爹?放心,放心,我們三天不回,六天不回都有可能,我們不會有事,我們可能去調查別的事,我們就以六天為限,若過了六天,我們會不出現在忘憂湖邊,你們就離開南鳳國,我們會直接去西秦國找你們。”
“師傅,師傅如今功力有所損傷,又要面對強敵,同時要保護公主,徒兒也不放心,就讓徒兒留下,保護公主本來就是我明家人的職責,請師傅允准,這樣師妹也會放心。”明嘉詡單膝跪地,慨然說道。
燕重垚深深看了看明嘉詡,說道:“好,難得你一片心意,就這麼辦。”
燕洛雪緊緊抱住榮華公主不撒手,榮華公主一狠心,將燕洛雪推開,推給秦慕蕭:“你平日精明都哪去了?我們五人一起目標集中,分開便可分散敵人,我們都可脫身!回東齊也好,順安城也好,要你命的人身在南風國,路遠山遙,鞭長莫及,我們為你拋家棄國,你想讓這些犧牲都白費了嗎?”
榮華公主從沒有如此色厲內荏,從沒有如此冷淡,燕洛雪伸向她的手僵在那裡,愣愣半天,頹然放下,說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