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二人皆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親密了不少。
另一邊,王大娘和玉鳳正愁眉不展。
自從來到瀋陽,江家就不可同日而語,也算是這瀋陽富貴顯赫的人家了,畢竟瀋陽的權貴們皆來往於府內,巴結奉承,光是禮物都堆成了山。
王福和板凳在庫房整理東西的時候,王大娘過去本想討要一兩件好的去給玉鳳,誰料王福和板凳好不鬆口,說庫房的東西只有周氏允許才能拿。
經過路途上的戰敗,王大娘意識到,憑玉鳳的出身,是無論如何都撼動不了孫氏的地位的,尤其現在孫耀邦已經是長春知府,其權貴地位與江善德無異,憑人家的頭腦,假以時日就要比江善德更強,以後再惹惱了孫氏,她一旦告到孫耀邦那裡,他們還不知是個什麼下場。
於是王大娘百般囑咐,以後再也不能跟孫氏過不去,那是以卵擊石。
經過庫房被拒後,王大娘一邊怒罵周氏,一邊想到,她原本在家裡也是能出頭的,若沒有周氏,她說不定早就將孫氏都已經料理了。自從周氏進了江家,就一路打壓她們,將她們害到這般田地。
如今少爺歿了,周氏又沒孩子,江家也日漸繁盛,現在正是機會!
和玉鳳商討了半日,二人一致決定離間孫氏和周氏。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六章
雖確定了戰略,可王大娘和玉鳳都是被禁止見孫氏的人,別說挑撥離間了,連說上一句話都是問題,加之過去彼此之間種種不快,縱然挑撥孫氏也絕不會聽進去。
一時間,王大娘和玉鳳又備感束手無策。
玉鳳連連嘆道:“罷了,經過這半年的相處,她們已然親密的跟孃兒倆一樣了,哪是別人幾句話就能挑撥成的呢?”
“那倒難說。”王大娘磕著瓜子兒。“你忘了小紅了?那是跟在太太身邊兒十幾年的可心人兒了,結果呢,而且我聽老爺說,小紅的事兒是太太先提的,原是太太懷疑小紅姑娘和老爺有私情,女人啊,年紀大了疑情就多,尤其太太那個人,被寵了大半輩子,更矯情。”
王大娘說完頓了頓,母女二人驟然相視一眼,似是想到了什麼。
玉鳳又懊惱。“可這又怎樣,咱倆有誰能在太太跟前兒說上話呢?”
王大娘拍去手中的瓜子一臉得意。“我們說不上,難道別人也說不上嗎?傻丫頭,你可知道有一句話叫做人言可畏,咱們什麼都不用說,讓旁人說去罷!”
說著,王大娘冷哼。“她不是好逞能,愛當家嗎,正好,倒讓我有了說辭了!”
王大娘心裡有了籌劃,趁著中午下人們都歇下的時候,拿著銀子茶水一一去犒勞,拐彎抹角的暗示周氏與江善德之間有私情。
眾下人唏噓不已,將信將疑,開始竊竊私語。
用過午膳,周氏侍奉孫氏午睡,又叫著江善德在暖閣說話。
先是將眾賓客送的禮單給江善德過目,又將自己在眾女眷那裡的聽聞告知了江善德,並且特意一一指出這禮單上有多少東西是多名貴的。
江善德聽的滿頭大汗,忙把這兩日出去別人送的東西一一拿來給周氏過目,周氏都告訴他這些東西是什麼,能估多少兩銀子,那動不動就上千上萬的數字讓他心驚膽戰。
看到江善德備感壓力,周氏安撫道:“都說禮輕情意重,人家給咱們這麼重的禮,恰也表明了人家萬分的誠意,爹也不必擔心,日後只要不為難他們便是。”
江善德苦惱。“你豈知道外面的事情啊,我本也以為,只要我不為難他們,他們定然也不會為難我,誰料,昨日同齊商號的東家齊鎮雄卻託了我一件事,要我下令將北郊幾座山上的寨子都剿了!可那幾個寨子原是遼東商號下邊兒的,我豈能剿的起?!”
江善德一籌莫展,急的直拍桌子。“像這樣的事還多著呢,就這兩天已有不少人來我這裡託付,都是些爭搶地盤和商線的事,我這插手也不是,不插手也不能,唉!”
這時候,春喜過來道:“老爺,太太請您過去一同午睡呢。”
江善德正氣急,怒道:“睡什麼睡!當全天下的人都和她一樣無憂無慮,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不睡!”
江善德吼的屋子裡裡外外都能聽見,周氏忙道:“您這又是發的哪門子邪火!婆婆也是瞧著您這些日子太累了才關心您!”
看到周氏皺起的眉頭,江善德莫名的不敢再多言,只氣的起身離開。
周氏擔心的去孫氏屋子裡看,還好孫氏看起來並沒氣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