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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聽得她和丁嶽嬋不禁失聲一笑道:“怎麼管我叫‘三姐’了?我記得,你不是戲稱我作‘餘妹妹’麼?”司徒生聽罷趕忙揮手道:“哎呀,三姐,別拿我取笑了。那時候是我不懂事,三姐就不要記恨了。只要你高興,今後小弟一直叫你三姐如何?”

餘正梅當然知道。依照現在的速度,過不了幾月便能到南潯。屆時,若要大姐容下司徒生,便少不了自己一番好言相待。既如此,司徒生就必須極力討好自己。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餘正梅當然樂得於此,便點頭笑道:“好啦,聽上去怪怪的。不就是潛伏麼,那還不容易?你們先在城外找個地方住下,明日辰時在城門見吧!”說罷,便看了一眼日頭繼續道,“太陽快落山了,我們分頭行動!”說罷,眾人便分開行動。

第九十七章大漢

眾人分開後,餘正梅便一直等候在城牆根下。潭州算得上宋唐邊境較為大型的城市,平日臨近亥時才會關閉城門。自從宋兵有了大動作後,潭州太守便下令每日提早關閉城門。餘正梅輕功比李景賢高上一籌,此時只需等待關閉城門之際,抽出空隙縱身躍入城中即可。

直到天色完全擦黑,城門才緩緩關閉,吊橋也懸了起來。不道半柱香的時間,只聽城牆內傳來一句吆喝:“快來啦!陛下派的戲班子來慰問將士們啦!”話音剛落,只聽一陣鑼聲伴隨著喧譁之聲越走越近。不一會兒,便從城門內傳來了陣陣絃樂之聲和伶人們幽魅的唱腔。“夫婿愁病苦,遍灑奴家淚。但求同枝節,悽悽不違背!”辭藻之中滿是**之風,顯是一首淫詞豔曲。餘正梅只覺後脊發麻,回想起趙準在前線的治軍方略,不禁心中暗道:“前線將士聽這些靡靡之音,如何來的戰鬥力?如何能與大宋相抗啊!”

餘正梅繼續貼耳聽著牆內動靜。過了片刻,城樓上已鴉雀無聲。“時機來得正好!”餘正梅暗想著,輕輕一躍跳上了城垛。扒在城垛向裡看,果不出自己所料,所有城樓上的哨兵均不見了蹤影,已全部圍在臨時搭建的戲臺前看戲。戲臺周圍燈籠高懸,將戲臺照如白晝。守城官兵只顧看著臺上的兩個伶人搔首弄姿,卻根本看不到城牆之上,餘正梅正翻身進入,而後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韓嘯月等人回到潭州最近的一處村落,名朱村。村落不大,只有一家客棧。這客棧只是幾間平瓦房,圍牆和門皆用粗木簡易搭建起來。往日營生慘淡,卻在大戰之前聚集了許多被攔在城門的外鄉人,因此而盛客如雲。好在今日客人不多,眾人好歹有了落腳之處。韓嘯月與李景賢同住一間,司徒生和丁嶽嬋分別住一間。鄉間客棧比不上城裡,粗茶淡水倒也十分素氣。尤其讓韓嘯月喜歡的,是這鄉間難得的安靜。躺在硬板床上,周遭最大的噪音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雞犬之聲。

四人安頓好,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只聽客棧門外響起敲門聲。“來啦!”客棧掌櫃趕忙迎了出來。這掌櫃身材瘦小,眼窩深陷,黑天不細看好似一副骷髏。他既是這裡的掌櫃,又是這裡的跑堂,整個客棧只是他一人在打理。韓嘯月依稀可以聽見,敲門之人十分無理。掌櫃剛將門開啟,便大喝道:“磨磨蹭蹭幹什麼?”說著話,三名大漢破門而入。掌櫃只好笑臉相迎道:“三位客官是要住店嗎?”

三名大漢赤裸著上身,下巴處結著一條小辮,顯是三個党項族人。這三人手持一人高的鋼刀,為首者喝道:“你這鳥客棧,不是住店還是來幹嘛?”說著,推開掌櫃自顧進來道,“給我們三人準備三個房間,要最好的那種!”說著,從腰間盤出些碎銀子丟到掌櫃手中,“給我們拿三罈子江南好酒,快去快去!”掌櫃收下錢,將三人各自領入房間,便退下去取酒了。

韓嘯月本未在意這三名大漢,但此三人說話旁若無人,言談之中盡是風月和女人,著實擾得他難以入睡。屋子裡只有一張床,李景賢在地上鋪了一層厚草蓆。見韓嘯月翻來覆去無法安睡,便起身道:“韓大哥,是不是那三人說話攪了你的睡眠?”韓嘯月聽罷道:“景賢,咱們剛到此地,還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李景賢點頭稱是道。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三名大漢的談笑聲卻有增無減。李景賢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道:“韓大哥,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了!”說著,便要衝出房門。韓嘯月趕忙起身攔住道:“景賢,冷靜!我們不知道他們的來歷,別惹了不該惹的人,咱們可討不到便宜?”李景賢停下回頭道:“你我現在都學會了那三卷《劍華本紀》,還怕他們不成?”韓嘯月道:“正因如此我們才不好出手,若被他們認出豈不更麻煩?”

正在此時,另一邊的司徒生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