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我喜歡。”蕭墨溟趕緊解釋道。
“好了,不和你抬槓了,你來這裡幹嘛的?別整天把這裡當成你的地方好不好?”她拜託道,轉身開始擺弄院子裡的草藥。
現在的情形哪裡適合她談戀愛啊,她心中好多疑問,她還有好多事要做,把心中的疑團都解出來,這事情又不能先聲張的。
她小時候雖然常受人白眼冷語,可是那些人都是因為她長的太醜了,性子身子都弱,所以才會唾棄她的,三兩歲的記憶她不是全部都記得很清楚,聽府裡的老人說,她並不是一開始就長的醜的,剛生下來的時候,她長的一點都不黑,不像其他小孩,生下來黑黑的一團。
爹爹因為母親的去世,根本就難以照看她,只是把她交給了一個奶媽服侍,她越長大就越水靈,那奶媽對她很好,可是還沒到她滿月,那奶媽卻離奇的失蹤了,爹爹並沒有在意,以為是奶媽怕剋星這回事,找了一下沒找到,又給她換了一名奶媽。
後來,漸漸的,她竟然越長那臉就越醜,反而沒有剛生下來時好看的多,她不相信人無端端的突然基因變異似的變的那麼難看,這裡面肯定有鬼,第一個奶媽怎麼突然消失了?第二個奶媽怎麼把她越養越難看了?裡面的玄機究竟是什麼?
可是,已經那麼久的事了,她能查的清楚嗎?她的身體,每年都像被病毒入侵一樣的疼的死去活來,雖然已經沒那麼厲害了,但每年還是總會發生,這又究竟是什麼?
還有她的腿,那時候三歲,雖然那麼小能記憶的東西不多,但她從樹上掉下來的事她還是知道的,只知道當時自己在地上坐著,沒有人找她玩,然後迷迷糊糊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樹上,腿上不知道怎麼的隱隱作痛,那麼小的人,什麼都不懂,看見自己站在那麼高的樹上,害怕的尖叫,想喊人救命,可是那一群和穆容冽玩的人哪裡在乎她的生死,她嚇的哆嗦就這樣從高高的樹上摔了下來,昏迷了好久,只是,不管太醫怎麼醫治,她那腿就像廢了般,醫不好了。
她感覺,好像每一次重要的記憶好像都會消失的,不知道這是不是認為的?
她知道,如果只是骨折了或者摔傷了,以宮裡的太醫一定能醫好的,如果醫不好,那就不單單是從樹摔下來的事了。
她不明白,當年她才三歲,怎麼會有人故意這般的刁難她呢?她想不會是穆容冽或者南宮美雪等人,以他們當時的年紀只是看她不順眼想笑話她一番,哪裡有那麼深的心機。
這件事,不簡單,那麼攻於心計,似乎與她的醜陋有些關係,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爹爹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只是把她弄醜弄殘,故意讓人笑話她,這就是那人的初衷?不像啊!如果要詆譭她名聲有的是辦法,為什麼用這種呢?要報仇,殺一個小孩更是易如反掌,那人腦袋裡究竟裝的是什麼?
難道說,那人是變態的?想看過程,想讓她慢慢的痛苦?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那麼變態?
南宮如歌眼睛瞬間多了幾分嗜血的因子。孃的,若讓她發現這人,一定要他(她)好看,直接先找是個大胖子,先輪了他(她),前後夾擊,讓他(她)爆菊,女的就賣去窯子裡**,男的就賣給妓女們天天輪番伺候,做鴨。
哼哼!
“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一隻手,在南宮如歌面前不停的揮動,她就這麼半蹲著失神。
好一會,南宮如歌才回神,便看見蕭墨溟好奇的看著她。
“你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啊?”奇怪了,弄個花草也看,忍不住,她站了起來,往他小腿踢了一腳,“去,給我用木桶裝些水來。”
蕭墨溟剛想說:為什麼是我?南宮如歌的眼睛就瞪過來,道:“快去!”
秉承好男不跟女斗的高尚品德,蕭墨溟竟然真的乖乖去找木桶裝水,然後又乖乖的搬到南宮如歌面前來。
南宮如歌並沒有看他,只是斜睨了一眼水桶,繼續擺弄那些花草,連一聲謝謝都沒有,一旁的蕭墨溟異常納悶,好歹也說聲謝謝吧,怎麼說他也是個王爺啊,用自己金貴的手替她辦事,總得表示一下吧!
可惜,南宮如歌覺得這一切是他應該做的,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看她認真的模樣,又很小心翼翼的處理這那些花花草草,蕭墨溟十分好奇。
“這些都是什麼草,你看的那麼入神?”
“你不懂,這些草藥很有用的,可以治病,可以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