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自己就完了。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
“教心?”
“你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小教主咬牙切齒道,“在祭司繼任者出現之前,教心無法傳承。你若死了,教心熄滅,天鏡湖上的無情島,包括島上的八十七門都會隨之崩塌。”
梅閣很想吐槽這個設定,雖然他還是不知道教心是個什麼東西,但他的作用他還是聽明白了。
他是魔教的地基。
梅閣挑了下眉。
這一夢,他的角色看起來十分重要。
“今晚三更,聽我暗號。老規矩,咕咕三聲,起身跟我走。”小教主交待完,飛快地跑出去,腿帶上了門。
梅閣陷入沉思。
他來這個夢中是來完成謝冬清心願,防止她魂魄入夢太深。
可他進來之後,竟然忘了自己的目的。
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問謝冬清,這一夢,她想要做什麼。
那麼接下來,他更應該跟著謝冬清才對,至於無情教和教心……
梅閣發愁:這些到底都是什麼?
這一晚很平靜。
三更時,梅閣也並沒有聽到什麼咕咕叫的暗號。
第二天,天還沒亮,走廊裡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紛雜的腳步聲來來去去,吵醒了梅閣。
他聽到了謝冬清的聲音:“我去叫醒他……”。
梅閣起身推開門,謝冬清一臉凝重地站在門口,正欲抬手敲門。
梅閣隱約覺得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謝冬清側開身子,示意他往前看。
梅閣抬頭,愣在了原地。
小教主被三根透骨釘定在了樓梯口的門板上,腳下的血已經乾涸。
她的身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幾個血色大字:
血債血償——無情教。
一旁的張不悔一邊指示著門下弟子取下屍體,一邊幽幽嘆氣:“看來這小姑娘家,是與無情教有血海深仇啊……”
梅閣愣了好久,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這個夢,已經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梅閣沒有看出張不悔有嫌疑,而是他看出後,需要有一個判斷和最終確定的過程。
你們不要著急啊,一章一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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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六點。
☆、非命【情字顯】
謝冬清沉默不語,臉色發白。
梅閣回過神,問她:“怎麼回事?她昨晚……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謝冬清搖搖頭,低聲道:“我不知道,我昨晚睡得很熟,什麼聲音都沒聽到,今早醒來,發現她不在身邊……推開門就……”
謝冬清深吸口氣,閉上了眼,表情十分痛苦。
張不悔拿著雪白色的長劍,問門下弟子:“你們昨晚,可有聽見什麼動靜?”
幾個弟子面面相覷,一個弟子鼓起勇氣說道:“昨晚……昨晚臨近三更時,我聽到走廊外有動靜,像是、像是……從他那邊傳來的。”
他抬手,指向了梅閣。
梅閣沒有絲毫表情變化,冷冷問道:“所以呢?”
那個弟子正是昨晚在井邊出主意說要把梅閣中途賣掉的那個,他一口咬定梅閣有嫌疑,說道:“一定是你,我們的房間都離得近,如有人走動出入,必會驚醒。只有你,就算殺人釘屍也不會有人知曉。”
梅閣懶得搭理他。
半點邏輯都沒有,還敢如此理直氣壯地說他有嫌疑。
一直沉默的謝冬清突然開口道:“莫要胡說。”
她看了眼梅閣,抬起頭,對那個望山派的弟子說道:“且不說他沒有武功。就算他真的有武功,他為何要去殺那個姑娘?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在半路遇到無情教劫殺德興鏢局的鏢車,小姑娘是衛坤拼死救下的,在此之前,他從未見過那個小姑娘,又如何會在大家都睡了之後,去殺這個姑娘呢?他沒有殺人的動機。”
“再者。”謝冬清繼續說道,“練武之人,即便是睡覺,也會留心身邊的動靜,可昨晚我卻睡得很熟,實屬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