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空翻了翻白眼，原本打算去搶老馬的蘋果，結果一看上面都沾滿了口水，不得不自己洗了一個蘋果啃著。

他平心靜氣了，不過老馬沒打算放過他，隨後盤問了起來：“對了，你小子與盧小菲是怎麼回事？”

老馬一問這個，程空心情頓時急轉直下：“老馬。雖說香江人都很八卦，但你才來多久啊，別入鄉隨俗這麼快好不好？”

“我八卦？你小子別吃著碗裡望著鍋裡。你難道沒看見張麗對你怎麼樣麼？”

老馬哼了一聲，看著程空的目光就好似看著一塊朽木。

老馬的眼神讓程空惱火了：“老馬，張麗做的菜，未必就我一個人吃了？”

“那如果你不在，就我一個，你看看張麗會不會來做菜？”

對於辯論這一套，十個程空加在一起未必就有一個老馬強。

一句話。就將程空說得不吭聲了。

“行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住。不過你可得考慮好了，如果不行就直接拒絕，總要比以後傷人家的心強。對了，還有慕容雪哦。我都差點忘記了。”

老馬這麼一說。程空倒是有些頭痛了起來，張麗還好說，拒絕了最多當朋友，朋友做不成也不要緊，正如老馬所說的那樣，早點斷了別人的想念，比以後傷心強。

但盧小菲就不同了，程空有些放不下。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想了一會。程空倒是想出了一個辦法，自己不是有錢麼？想辦法給盧小菲開個店。就算是盧小菲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在物質上補償一下也好啊，也算是了卻了自己的愧疚。

這個略有些餿的主意想好後，程空心頭的巨石就搬開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次日清晨，與老馬練了會拳，程空就將老馬拉到了一邊，有些鬼祟的詢問了起來。

沒法，程空對於這些東西一竅不通，找其他人又不太好開口詢問，唯獨老馬，自己的事情知道大半，說起來也沒那麼多顧忌。

“你是說想要幫盧小菲開個店？”

老馬不由得愣了，看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可要比自己所想象的更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