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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和重要的一件事情,是絕對不會隨意為之的。

因為,這種“認定”也就意味著,在很多場合,這個人就是代表著當事人的“分身”,這個分量可是極其沉重的很

但話也說回來,即便這個倩倩只是如此地身份,但以她身為劉老“身邊人”的身份,便卻也還不是如今地張浩所能攀的上的:幾年地服務下來之後,劉老或他的家人,必然是會給小姑娘一個“交代”的。

當然,如果兩人要是真有感情的話,那自然就是另當兩說了。

“最好還是不要傳謠、信謠吧”張浩不倫不類地打著“官腔”,儼然便已是一幅以劉老“準侄孫女婿”地身份在發言了

董光輝嘴角抽搐著苦笑:想不到眼前之人竟然還有如此際遇

話已經是說到了這裡,那便不由得董光輝有退縮的機會了;再要是推三阻四的話,傷的就不是張浩和他老子的面子了,而是劉老

董光輝自問傷不起——哪怕這是一個未經落實地“假訊息”,他也照樣還是傷不起

因為是董光輝副所長親自帶人抓回來的人,所以陳憶渝一直是被單獨地關在一間空屋子裡的,就連手上的手銬都沒有被取下來。

嚴格地說,以董光輝所言地“協助調查”地理由而言,陳憶渝是根本不應該被上手銬的,但是原本就是出“人情警”地董光輝,卻還是在陳憶渝被帶上警車的第一時間便給她帶上了手銬。

事實上,這也就是董光輝欺負陳憶渝不懂法律:陳憶渝果然只是在一驚之後,便屈辱地低下頭去,但卻並沒有多言,也沒有提出任何地抗議。

從戴上這副手銬開始,幾乎已經是過去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雖然被收走了手機、自己也沒有戴錶,但是陳憶渝仍舊能夠大致地估摸出一個比較準確的時間。

這份本領,陳憶渝是自小在大山和森林中練就的,習慣了陳亞楠獨特地將一天分為“二十四”小時的陳憶渝,在她大約十歲的時候,便可以大致將自己的生物鐘與陳亞楠那塊精緻地“手錶”上所顯示的時間誤差保持在三十分鐘之內了。

當然,陳憶渝現在終於是明白那個從小給她帶來無限神秘之感的“手錶”地來歷了,那其實只不過是上海產地復古機械錶而已,而且還是那種很便宜地低檔貨。

在現代,陳憶渝如今已經可以將對一段時間感知的準確度嚴格地控制在五分鐘之內,所以,陳憶渝知道自己已經獨自在這間屋子裡枯坐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似乎與書上和影視劇中所說的不一樣——想到這裡地陳憶渝在下一刻苦笑了,自己怎麼會拿這種虛假的東西來衡量現實。

一直沒有人來詢問自己,也沒有人來給自己解除手銬——雖然陳憶渝有把握在一分鐘之內自己脫掉這個東西,但她一直在猶豫自己要不要這麼去做。

陳憶渝原本的膽量是非常大的,在森林裡,她從來沒有害怕過那些猛獸,甚至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獵手。

但是,在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個媽媽原來地世界之後,陳憶渝卻是變得十分地膽怯了,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膽子似乎也是越來越小。

在不停地胡思亂想與糾結中,門響處,終於有人走了近來,陳憶渝慌忙地站了起來,旋即卻是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

當五分鐘之後,一直都心懷忐忑地董光輝在聽到張浩地大聲慘叫時,心中一顫地即刻拉門而入——為了防止人犯在屋內堵門,這種用來臨時關押疑犯的屋門都是外拉式的。

站在門口,董光輝於一時間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不說是五大三粗,但好歹也人高馬大地張浩,這時竟然正自蜷著腰身、捂著下腹在地上翻滾,嘴裡還在不停大聲地慘叫著。

看清情況之後,董光輝卻是立刻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有人被傷到要害處、出了“意外事故”,那麼一切就都還在掌控之中。

旋即董光輝不易察覺地微微皺眉:這個張浩好歹也是一米八幾的個頭,比那個女孩子足足高出了一個頭去,先前被打的鼻青嘴腫還能說是“被趁其不備”,但眼下蓄意進來打人,卻還能被打成這樣

“爛泥終究是扶不上牆啊……”順理成章地,董光輝心中不經意地閃過這麼一句話來。

“輝子,給我打死這個臭*子,一切事情都有我兜著”不等董光輝說話,在地上翻滾著地張浩,這時卻已經是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起來。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啊”

聞言之後地董光輝在心中怒罵,他這時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