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奇怪,頭部大得出奇,手上有七個指頭,兩隻腳粘在了一起,雖然那個女性的雕像模糊不清,但這個嬰兒的雕像卻又清晰逼真到了極點。
我看著這具雕像,回頭又看看肖劍飛,肖劍飛搖了搖頭,說你別問我,我最多隻是覺得這是送子觀音,隨即低聲的嘟囔了一句:這樣畸形的孩子給誰也不會要,這裡的人真奇怪。
我沒有理會肖劍飛,還是呆呆的看著這個雕像,雖然那麼模糊,可是又好像和她很近很近,可以看得很清很清,我呆呆的看著,一直到肖劍飛催我回去,他說:這裡太奇怪了,我們回去找資料查查。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原本照我的意思應該在這裡留一夜,可是想想不遠處還有一個四十六號的屍體,還有一個隱藏在暗處的神秘人,我們實在提不起這個勇氣,於是連夜趕往山外。來得時候迷迷糊糊,回去的時候更是困難重重,幸好肖劍飛有著極為豐富的戶外運動經驗,來的時候見我古古怪怪,一路上就不斷的留下了各種記號,一夜未睡,總算是找到了下山的路。
兩人找了家旅館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一覺醒來,我拼命的叫著隔壁的肖劍飛,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肖劍飛看我這樣,嚇壞了,以為我又怎麼了,我拼命的說不是,我說我沒有做夢了,再也沒有做那個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