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加爾聖一頭霧水,他可是半點沒有看出來。
“笨蛋,邊上那位應該是於與非的男朋友!”羅素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加爾聖這才恍然大霧,難怪羅素要把自己給拉出來。
“知不知道,打擾同性談戀愛是要遭雷劈的?”羅素振振有詞。
加爾聖一臉的囧然,他怎麼不知道。
好像只有fff團吧?不是要燒死秀恩愛嗎?什麼時候又多了個遭雷劈?還是同性?
好吧,雖然有點不明白,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加爾聖這邊撓頭。於與非這邊卻是詭異的沉默。
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坐在司徒周邊的幾桌人全都走了,在這個角落異常的安靜。
就只能聽見於與非吃東西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司徒吃得極慢,只是偶爾動下筷子,大部分時間都只靜靜的看著。
於與非則是壓根不知道該說啥,何況他真的餓了,菜式又很對他的胃口,他乾脆就光吃不說。
只是自己吃東西,邊上有個人盯著看,總覺得有些彆扭。
吃到一半,於與非沒忍住抬頭看了司徒一眼,正要說話,卻又被司徒那深邃的眼神所吸引,愣了半天竟是什麼也沒說。
等到吃好,餐廳內幾乎都沒什麼人了。
擦了擦嘴,出了餐廳,於與非走在前面,司徒跟在後面,兩人依舊沒有說話。
但是曖昧和尷尬,卻早已在二人之間蔓延。
進了房間,司徒突然上前,湊近於與非的耳朵輕聲說道,“你這有換洗衣物嗎?”
於與非只覺得自己耳朵像是有電流透過,酥/酥/麻麻的,腦袋一空,隨口就說,“有。”
然後說完就後悔了,說沒有多好,司徒不就不能在這兒洗澡了!!!
“你沒穿過吧?”司徒低沉的聲音依舊在耳邊響起。
於與非愣了一下,“有新的,不過就是有點小。”然後就在心裡捂臉,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司徒應了一聲,轉身去了洗手間。
身後那種灼熱頓時消失,於與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沒等他徹底放鬆,司徒光著上半身,又從洗手間門口探出身子,“好像沒肥皂了。”
於與非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別提憋得有多難受了。
有些無語的看了司徒一眼,於與非認命的去幫司徒拿肥皂。
肥皂遞於司徒,司徒接過,手指輕輕的在於與非掌心劃過,洗手間的門被關上,不一會里面就傳出淅淅瀝瀝的流水聲。
於與非愣站在門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被調戲了??
看著剛剛被觸碰的手掌心,於與非皺了皺眉頭,然後苦笑。
他真是拿司徒一點辦法都沒有。
拿上劇本,於與非走到床邊坐下,目光卻看向窗外。
此時天色已經黑,月亮漸升,天上的星星在月光的遮掩下稀稀疏疏。
下方的小街燈光逐漸熄滅,只留下街道兩旁的路燈長明。
於與非呆愣了一會,心中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上輩子他雖然也是獨身一人,但不管怎麼說,他也不是什麼處/男,更不要說什麼和男人發生什麼關係了。
可是現在看來,倒不是性別問題,而是人的問題!
若是換成其他男人,於與非恐怕早就一拳打出去了,第一個想法大概就是——敢打我的主意?打不死你,也得廢了你!
男人和男人,在上輩子的圈子裡也算常見,於與非對此一點都沒什麼歧視,甚至還有些同情,很多人出賣自己的屁/股,可都不是心甘情願的,為了自己的前途,也算是獻菊換路了。
來到這個世界,於與非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這種事!
偏偏他還一點都沒法起厭惡心,他甚至隱隱覺得,就這樣似乎也不錯?!
開什麼玩笑!!!
勞資什麼時候就彎了?!!
看司徒那個樣子,難道是能伏下/身子的人??
真要在一起,自己的菊/花不保啊!!沒看系統都認為自己根本不是司徒的對手嗎!!!
等等……為毛我要想什麼真在一起……
於與非表情呆滯了一下,乾脆的低頭看起了劇本。
時間一點點的度過,於與非心不在焉的看著劇本,他從來沒有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耳邊總是流水的聲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