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等著了,一身喜服的江風華,正騎在馬上,靜靜的看著風舞過來的方向,看不出是何種心情!
隨著喜樂聲越來越近,只見人群一陣騷亂,一時間驚呼聲四起,本來在馬路兩邊等著喜轎的人群一下子混亂起來,遮住了風華的視線。
風華與雪蓮對視一眼:“出事了!”風華策馬向前疾馳而去,而雪蓮則施展出她絕頂的輕功,越過混亂的人群從側面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而去。
當他們趕到時,襲擊之人已越過侍衛明晃晃的長劍分別向懷安和轎中的風舞疾刺而去。
“找死!”只聽得從轎裡傳來一聲輕喝,一身紅衣的風舞從轎頂飛身而出,手執一根同色錦帶飛速的卷向刺向懷安的兩名刺客,接著腳尖在轎頂上一借力,旋起身體,將那兩個被錦帶縛起來的刺客遠遠的甩出幾丈遠去。
這時的雪蓮已飛身趕到,一把銀針撒去,那幾個刺客無一倖免,全在轎旁倒下!
這時風華已自馬背上躍起,摟過尚在空中的風舞,穩穩的落在馬背上:“懷安、雪蓮,這裡就交給你們了!”說完,便已擁著風舞往將軍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是誰派來的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在此刻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等了四年、歷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婚禮,才是最重要的!
“風華、怎麼回事?”黎清婉焦急的問道。
“沒事,婚禮繼續!”風華策住馬身,抱著風舞翻身下馬,平靜的說道。
先是婚禮、再是國禮、最後是夫妻之禮,折騰了半日,這婚禮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完成了。
風舞坐在被雪蓮裝飾得美輪美煥的婚床上,雖然鳳冠壓得脖子都直了,可風舞卻是十分的喜愛這種感覺:一方紅綢繡龍鳳呈祥的喜帕將她的視線阻隔在方寸之間,在這方寸之間等著丈夫來揭開她頭上的喜帕,這比昨晚待嫁的心情,應是更加的喜悅而期待吧!
低斂的雙眸,過往的一幕一幕,全浮現在眼前:初識時脆弱的風華;千絕山深情的風華;在邊關時絕望的風華;昏睡三年後醒來時狂喜的風華
自己輪迴了幾千年,終於等來的他:風華、風華、我們終是在一起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外面喧鬧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而風華那沉穩而有節奏的腳步聲,風舞仍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風舞,等久了吧!”隨著風華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那一雙大腳已經停在了風舞僅僅可見的喜帕的下方。
隨著一根金燦燦的秤桿緩緩伸進來,那個只給她一方天地的喜帕終於被揭掉了。輕抬雙眸,四目相錯,久久無語。
在喜婆的幫助下,喝了合衾酒,不知何時,喜婆將他的和她的衣服結在一起,只聽那喜婆說著:祝公主、附馬百頭到老,百年好合的聲音猶在耳畔迴響,卻不知那喜婆和跟進房服侍的丫頭們是什麼時候出去的,他們就這樣四目交錯著,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忘了周圍的人。
“風舞,累了吧,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休息,恩?”風華揮手熄滅了蠟燭,只剩一顆夜明珠懸在層層幔幔的紅色帳幔裡,散發著柔柔的光,讓散落滿屋、滿床的花瓣越發顯得美崙美煥;而這些,風華全沒有注意,在他的眼裡,只有眼前這個裝著滿滿的幸福,正柔情似水的看著他的女子:此刻的她,是那麼真實的被自己擁在懷裡,再也不會離開!
“恩。”風舞輕聲應著,任風華幫他卸去那沉重的鳳冠,脫下厚重的喜服,幫她披上一件日常穿的外衣,牽著她的手,帶著她穿過耳房通往竹林的小徑,來到雪蓮特意準備的溫泉屋裡。
“風華!”看著木屋裡霧氣靄靄中,那些若隱若現的奇花,風舞驚喜的叫道。
“恩,是雪蓮準備的。”
風華攬著風舞緩緩走到池邊,輕輕的捧起她的臉,慢慢覆上去,將細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額角、兩頰、下巴,脖頸、潤唇,每一下都是點水的晴蜓般淺嘗即止。
風舞下意識的伸出雙手,輕摟著風華,惦起腳尖,一點一點的回應著。
風華一手扶著她的頭,緩緩的加深著這個吻,唇齒間的糾纏帶來滿足,但更帶來空虛。他緩緩稱下另一隻手,用那寬厚的掌心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隔著輕薄的衣料感受她細膩的觸感。在他的手指輕輕轉動中,衣領漸漸散落開來,裡面挺立的若隱若現的雪白與外面那層深紅的薄紗相映著,形成了瀲灩的風情,讓人情不自禁。
他滿足的嘆息著,將一枚枚深紅的印跡留在她的身上,從脖頸蜿蜒到圓潤的肩膀,雙手落處,她的美已毫無保留的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