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安遠祖的父親是同當朝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因開國有功,因此被賜將軍之職並世襲,在老將軍歸隱後,懷安遠祖的大哥江風華以十七歲的稚齡接任將軍一職,風華遠祖任護國將軍40年,57歲那年辭去世襲將軍一職,其後不知所蹤。將軍一職由江家下一代唯一的男子所承襲,奇怪的是,對這唯一的繼承人,在古譜裡似乎有些誨莫如深,並未有隻字片語的介紹。
在此之後,國破家亡,五代十國時期結束,江家家史再無其它旁支記載,僅餘懷安遠祖這一支事件。”
“現在我無法確定,圖中所繪男子是懷安遠祖的父親,還是兄長,或是子侄。”江林對比著家史中的記載,一一向蘇可解說著。
“為什麼懷安遠祖的大哥會常年在邊關不回呢?那他的妻兒呢?懷安遠祖選擇經商而非同他大哥一樣習武,說明當時國家很小,且經濟應當比較發達,軍事外戰不多,軍隊的主要功能應該是應付一些偶爾的搔亂和宣揚國力。那麼在戰事不是那麼頻繁的情況下,你風華遠祖不至於常年都不能回京都,且國土面積不大的話,回去一次應該也無須太長的時間,那是什麼原因,會讓一個蒙受皇恩的將軍去選擇有家不回呢?”
蘇可抑制著自己激動的情心,保持著平穩的語速對江柯說道。
“你說的這些問題,我倒還真沒想過呢!你分析的角度還挺有意思的。”江林失笑的看著蘇可。
“我有一種感覺,覺得這圖中的男子應該是你懷安遠祖的大哥,江風華。因為遠祖的父親江正放有開國之功,那麼定是經過生死歷程的,身上不會有這種憂鬱的氣質,應該是看淡生死之人。而江風華之後的唯一繼承人任將軍後,應該需要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反對宋朝統一的戰爭中去,不可能這麼寧靜的姿態。而江風華則是和平年代的將軍,他有護國的職責,也有平靜安寧的條件,更重要的是,他這麼年輕就任將軍,且有家不回,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你說對不對!”蘇可已經認定,那圖中的男子就是江風華了,言語裡、眼神裡滿是固執的堅持。
“呵呵,你說的雖然不完全有道理,但卻是你最有發言權的。”江林鼓勵的說道。
對夢中男子的那份牽掛,那份因他而起的悸動,在這些逐清晰的事實面前,越來越深真實、越來越無法割捨。
“夢中的情景可以還原了,只是不知道我和你的遠祖們都有些什麼關係呢?為什麼他會反覆出現在我的夢裡呢?”蘇可滿是迷茫的聲音裡透著不易察覺得希冀。
“我與他會有什麼牽連呢?在他的故事裡,有沒有我的一個位置?”蘇可默默的問著自己。
“能找到這個夢中所示的家族及背後的故事,已經是奇蹟了,而你一個現代人怎麼可能與幾千年前的古人有什麼聯絡?最有可能的是你的祖先也是江氏家族,你的血液裡流著江氏家族的血液,而你手上並沒有一本象這樣的家史,祖宗們怕你忘本,所以託夢給你,讓你記住你曾經也姓江,讓你找到世界上還有一個我和你是同宗!”江林依然是寵辱不驚的淡定模樣,他的話淡淡的,暖暖的。
“恩,你說的不錯,可我仍然覺得不止於此。你看我這個手鐲,還有那柄短劍,我覺得它們的出現,一定是一種啟示,只是我們現在想不出來而已。”
“我想下週做完畢業論文後,去一趟蘇州,我想去短劍出土的地方看一看,這樣,是不是離他更近一些了呢。”蘇可的話語帶著夢幻。
“恩,我原計劃是下週三出發,既然你也要去,我就再推遲幾天,等你一起去吧!你出發的時間告訴我,我去訂好機票,通知那邊的朋友做好安排。”江林想了想說道。
“那太好了,有你這個‘熟人’在,到時候一定能得到更多的線索。這個手鐲的來歷到時候我在路上講給你聽,你幫我分析分析。這幾張圖紙放在你這裡,也許你多看看能找到更新的線索呢!”蘇可恢復情緒,理性的說道。
“呵呵,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再加杯熱茶。”江林溫和的說道。
“可兒,我們已經打擾阿林很久了,今天先到這裡吧!”
“阿林,今天的事實在是非常感謝,這個夢困擾了可兒十年了,今天還原了夢的背景,對可兒來說算是一種解脫。”蘇煜誠摯的表達著心中的謝意。
“而且如果說可兒的前世和你是同宗,那我也是同宗了,呵呵,不嫌棄的話,以後就和可兒一起叫我大哥吧。”蘇煜對江林,已經沒有商人的精明及防範,有的是一種自然的信任。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大哥,你放心,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