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釣俱樂部就放言了,“你們俱樂部的帥哥、靚妹資源不應該浪費,用來給別的隊當拉拉隊,正好發揮你們的特長。”
上一屆,弘毅垂釣俱樂部最大的亮點恐怕就是他們的拉拉隊,極其龐大的拉拉隊隊伍,氣勢上甚至超過了幾隻舉辦的小隊。尤其是拉拉隊裡面美女的數量以及質量極其驚人,成為預選賽最大的亮點。甚至有人戲稱,看臺上的看點,要遠超預選賽選手們的表演。
這成為這一屆比賽弘毅垂釣俱樂部最大的恥辱,非常壯觀地成為了看客。
本來眾高富帥與白富美卯足了勁想要在這一屆爭回顏面來,甚至不惜花巨資引進高手。但是國內的高手基本上是名花有主。
上一次,羅弘亮看到江邊,原本以為找了一個未被髮掘的新手,但是卻發現,此人釣魚的技術雖然高超,但是卻不大容易請得過來。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世界戶外釣魚使用的魚竿與魚餌都是有明文規定的,否則不能計入成績。
而江邊使用的明顯是特製的魚餌,並且使用的魚竿也是不規範的魚竿,這個問題還不算大。最大的問題就是,江邊的本事,不是在釣技之上,而是他使用的特製魚餌。
這樣一來,就有問題了,預選賽選手必須使用標準路亞裝備(路亞竿、漁輪、路亞餌),使用其他裝備者所有漁獲均記無效。比賽中只能使用標準擬餌(軟餌、硬餌、亮片及其它配件、不可使用活餌、粉餌等其他餌類)。
如果江邊的超強釣魚本領,取決於他的魚餌的話,那麼在正式的比賽中,他可能會派不上一點用場。
所以在第一次與江邊接觸未果之後,在很長的時間內,他們並沒有再次與江邊聯絡。而是努力在國內尋覓技藝高超的釣手,甚至走出國門,在國際上尋找技術不錯的選手。
不過從事垂釣的業餘選手,一般都有不錯的經濟條件,所以一般情況下,使用金元手段,很難從別的俱樂部挖到技術高超的選手。
於是,兩三個月的時間,羅弘亮白忙乎了,一個釣手都沒有挖到,令俱樂部內的眾白富美大為不滿。
“你看你都乾的什麼事?這麼長的時間,你竟然沒有弄到一個上得了檯面的貨色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一屆我們乾脆別派人算了。我才不想再帶著姐妹們去丟人現眼呢!”梅思菱不悅地說道。
“我的大小姐,你自己出去跑跑看!那些有些名氣的釣手,那一個不是名花有主,這些主有哪個缺錢的?咱們的金元外交根本就派不上用場。要是用美人計,我看還有點譜。”羅弘亮說道。
梅思菱白了羅弘亮一眼,“瞧你多出息的人,你要是搞到要利用姐妹們的美色來搞俱樂部的份上,那你這個會長也算當到頭了。”
羅弘亮連忙說道,“我這不是氣話麼?就是這麼一說。不過還真有一個人,我們去請過,幾個月以前,報紙上不是報道了一個很牛的釣魚哥麼?那個人我們現場看過,釣技確實不錯。但是我們還有些不確定,如果他到了賽場上,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試試不就知道了麼?你真是越活越回去,這事都搞不定!”梅思菱說道。
“不是我不想試,那個傢伙年紀輕輕地,脾氣倔得很,根本就不鳥我們。林毅那個傢伙性子急,還差點跟人家搞起來了。”羅弘亮說道。
“這都過去了幾個月了,你現在跟我說這個人還有用麼?人家還會在那裡等著我去請?”梅思菱說道。
“那個人雖然不在那一帶釣魚了,不過走了和尚,走不了廟。據說這個人是那個地方的一個魚味館的主廚。我們直接找個人去不就行了?”羅弘亮說道。
羅弘亮雖然沒有請到江邊,但是卻後面有關的新聞報道還是留意了一下。
“魚味館?還是一個廚師?”梅思菱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確實是魚味館,據說這一段這個魚味館搞得很火。我的一些朋友,經常到那裡去吃魚。”羅弘亮說道。
“你是不是搞錯了,一個廚師能有那麼好的釣技麼?”梅思菱問道。
“確實有,我們跟他一起釣了一會魚,他很神,隨手就能夠釣出幾條魚來。最古怪的是,那些魚在他手裡根本連反抗都沒有,好像是他養的寵物一樣。”羅弘亮說道。
梅思菱眼睛都要瞪出來,“可能嗎?你說得太神奇了一點,這還是人麼?”
“就是啊,我也覺得太神奇了一點,我懷疑他的餌料上面有文章。”羅弘亮點點頭。
“如果是他的餌料上的問題,那麼就算他真有那麼神,對於我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