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是個好人,真心對我好。這件事情他一定也不知道說了,這就和我隱居去,再也不理什麼完顏府王爺世子的,還要和我去祭拜爹爹。對了,剛才你還告訴我,咱們明天在爹爹墳前碰頭,是不是?阿康,快點告訴師父,你是無辜的。”
歐陽克和楊曾相交幾年。深知他性格。還不等楊康回答。咄咄逼問道:“你要和穆師姐在她爹爹墳前碰頭?你可知他爹爹墳塋在何處。若是你說出來。我們就信你。”
這話說地厲無比。楊康哪裡知道楊鐵心埋骨之。登時給問個魂飛魄散。臉上青了紅。紅了青。半天才支支唔唔道:“就是在這城外。還能在哪裡。”
此言一出。穆念慈臉色大變。知道之前楊康是在騙她。心中所想千轉百回。忍不住橫劍抵在楊康脖頸間。道:“阿康。你。你知道爹爹埋在哪裡。只是不想說出來。是不是?”穆念慈這話問出。心中已生死念。這些時日她只道楊康已經悔改。哪知道謊言一日之間被揭穿。楊康什麼都是騙自己地。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都無從分辨。如今看來。似乎他說過地每句話。都是假地了。穆念慈惶惶然眼前一片發黑。眼中全是楊鐵
是血地影子。
楊康悽然一笑:“念慈。我對你是一片真心。爹爹說了。當年媽知道自己嫁給殺了自己丈夫地人。也是十分不甘。可是時間久了。就再沒什麼二話。你現在就和當年地媽一樣。就等時間一過。就沒什麼了。”
楊康話沒說完。耳聽得哇地一聲。脖頸間熱熱黏黏。不知什麼東西灑在上面。又聽見洪七公道:“念慈痴兒!”原來卻是穆念慈氣地吐血。
穆念慈面如金紙,嘴角衣襟上一片血跡,她委坐在地,手中長劍嗆啷一聲落在地上,打楊康面頰旁劃過,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她嘴角一彎,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康郎康郎,原來你一直都是在騙我,我如今怎麼去見爹爹。”
她卻沒想到,這一切都是歐陽克巧舌如簧,將一切罪責都藉著楊鐵心之名加諸楊康身上,好洗脫自己在洪七公前的嫌。若是楊鐵心真如歐陽克所說,當初是怎麼也不會讓她嫁給楊康,可是當初楊鐵心卻也曾生過千方百計讓她與楊康成親。只是事已至此,穆念慈那滿腔的愛,此刻一絲不剩都化作滿腔的恨,世間男女情愛,最怕的,就是個騙字,焉知你事事騙她,真情是不是也是騙她。
穆念慈坐了一兒,將仍躺在自己膝旁的楊康嫌惡的推開,對著洪七公道:“師父,徒兒不孝。”話未落拍,長劍就往頸間抹去,居然是要自盡。洪七公早就料到有這回事,冷哼一聲,手中扣著的一枚石子飛出,正打在穆念慈劍柄處。穆念慈虎口一震,長劍滑手脫出,穆念慈淚目盈盈,道:“師父,弟子再活著也沒什麼意思,求您老人家成全弟子。”
洪七公只是盯著穆念慈,她再尋短見,好及時救助,歐陽克也勸解道:“穆師姐,何必為了這小人自尋短見。“穆念慈拾起長劍,看看周遭,冷目如電一樣掃過歐陽克,裡頭也是滿滿的怨恨,歐陽克知道穆念慈對自己沒一絲好印象,知趣的閉上嘴。
卻見她走至康面前,溫柔道:“康郎,你我夫妻一場,何故至此,大約也是天意吧。”楊康看了她笑容,無端端打個冷戰,還未說話,只見一道銀光襲來,胸中劇痛,卻是穆念慈長劍穿胸而過,將他刺個透心涼。
楊康大睜雙目,滿是不和不信,欲要說話,嘴裡卻湧出血沫來。
穆慈伸手拭去他嘴角血跡,又去擦另半邊臉的,卻有血跡流進他脖子裡,新血仍不停的從他嘴裡湧出,怎麼也擦不乾淨。穆念慈繞到他另一邊,將背對著洪七公二人,把楊康抱在懷中,握住他一隻手,柔柔道:“康郎,你到了下面,先給爹孃認錯,你是他們親生兒子,只要認錯,他們還是會原諒你的。”
楊康身子仍點穴,絲毫不能動彈,他雖然性命垂危,居然默默無言,間或發出一點極痛的嘶聲。見穆念慈忽然對楊康出手,大出歐陽剋意料,洪七公臉上不忍之餘,卻隱有讚許之色。
四下一片寂,忽聽的楊康大叫一聲:“念慈不要!”兩人忙望去,只見穆念慈嬌叱一聲,悽然笑道:“康郎,我不欠你,我不欠你。”說完仰身倒去。
歐陽克和洪七公飛身到兩人面前,只見楊康眼睛雙目圓睜,斜看向穆念慈方向,擔憂悔恨之意溢於言表,眼角居然呲出兩行血淚。而穆念慈胸前一個大洞,正往外狂湧鮮血。兩人之間落著一柄滴血的匕首,匕首柄的地方正朝著楊康。
捲風雨第一百四十六章結局
聽到此處,李莫愁胸口一陣難言的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