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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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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玉蘭若和慕容清才屈服在寧安王的威脅之下,答應乖乖跟他回京城。他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寧安王所說的那個馴獸表演,到底是指什麼呢?踢皮球?鑽火圈?怎麼想都覺得奇怪啊。

不過現在還好,他們除了被牢牢地綁在一起外,並沒有受到什麼特殊的待遇。玉蘭若的左手和慕容清的右手,玉蘭若的右腳和慕容清的右腳分別用兩跟繩子並在一起,走路都必須要商議好先抬哪隻腳、後抬哪隻才行。

用寧安王的話說,這樣做是為了培養他們彼此的和諧性以及契合度。不過,玉蘭若倒覺得這樣做除了防止他們逃跑以外,並沒有其他作用。

「亦清哥哥啊……你看你這樣把我們綁著多麻煩,路都不能走,手也不能抬的,給我們鬆開吧,我保證不跑的。」

因為有事相求,玉蘭若的嘴巴就像吃了蜜般,諂起媚來,居然叫寧安王為『亦清哥哥』。但是寧安王卻一點不心軟,說不松就不松,任憑玉蘭若磨破嘴皮,他都不肯妥協半分。

「別跟他說了,他不會聽的。」

慕容清拽了玉蘭若一把,又恨恨瞪了寧安王一眼,彷彿在看殺父仇人似的。

這時,坐在前面、一身便裝的寧安王回過頭來,不但不怒,還用欣賞的眼光打量著慕容清,笑道:「小兄弟,真是好眼神啊。看你功夫不錯,不知師承何處呢?」

「才不告訴你。」

慕容清朝寧安王吐了吐舌頭,但隨即,他立即捂住了肚子。太邪門了吧,難道真的不能違揹他的話?只要稍稍不服從,就回肚子痛?

看到慕容清捂著肚子不說話的痛苦表情,寧安王竟露出了關心的神情,抬手撫過慕容清的額頭,問道:「怎麼?是不是肚子餓?不如我們先找個客棧休息一下,再請個大夫來給你看看?」

「不用你多管閒事!」

慕容清態度不好地一口拒絕,本來要他對別人言聽計從,就已經令他渾身不舒服了,再加上肚子一痛,脾氣就變得更加惡劣。瀕臨瘋狗狀態的慕容清,現在是誰惹他就咬誰,即使那個人是寧安王也不例外。

但玉蘭若卻立即撞了慕容清一下,搶著說:「不是閒事、不是閒事。我們肚子餓得慌呢,而且小清他從昨天開始一直鬧肚子痛,肯定是出問題了,非得找大夫來看才行。」

「是啊,誰叫你們亂吃東西的。」

寧安王說出這句話後,就吩咐馬伕道:「靠在路邊停下就可以了,幫我把後面那兩個小東西帶到客棧裡去——關起來。」

馬伕應了一聲,照寧安王的吩咐做事。剛開始時慕容清還不願意下馬車,但玉蘭若給他使了幾個眼色後,就乖乖跟著馬伕走了。

之所以兩人不利用這個空擋逃跑,一是因為他們手腳被綁,行動不便;二就是因為那馬伕並不是一般的馬伕,即使是穿著粗布衣服,刻意把自己弄得蓬頭垢面,但依然掩飾不住眸子裡精光閃閃的光芒。這樣的人,絕對不是簡單就可以撂倒的角色。寧安王這次回京城,只帶了他一個侍衛,可見對他的信任程度有多高。

「小清啊……」玉蘭若湊近慕容清的耳邊說,「呆會兒如果他們把大夫找來了,你就裝病,越嚴重越好,要嚴重到不能上路,能多拖一天是一天。應該再過不久,冥舟他就應該追過來了……」

玉蘭若的話越說越輕,最後兩句的音量幾乎等同於蚊子在叫。

「你說什麼?什麼『舟』?」

「不,沒什麼,什麼都沒有,你聽錯了吧?」玉蘭若立刻否定了,囑咐慕容清道,「記住了,一定要把時間往後拖,等待援兵。」

「援兵?蘭若,你不是正在逃婚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是比起當寵物,還是去見我未來老婆這種事情要正常一點。」

「我也這麼想啊……」慕容清的確對玉蘭若那句話深有體會。如果說婚姻是牢籠的話,那麼被送到京城去的他們,就可以說是處在牢籠中的牢籠裡了。

◆◇◆◇◆◇◆◇◆◇

慕容清和玉蘭若被關進了客房,一關就是一整天,現在早已夜幕低垂。中途,除了一名堂倌送來兩次飯外,並沒有其他人進來。讓期待著見大夫,求幾劑瀉藥,把那討厭的珠子拉出來的兩人好是失望。

「看來他根本就不關心你的死活嘛。」玉蘭若嘟嘟嘴說。

「誰知道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