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發揮出九成，所以只好回來了。”

吳輝稍一琢磨就明白了，這是不同三維宇宙之間法則不同導致的差別，這些偏個體發展的生物，對宇宙法則變化感知更敏感，稍有不同就會極大的影響它們的戰力。

“你會這個嗎？”吳輝的精神力接觸法則體系，抽取出一顆法則種子，將這個無形的法則種族舉到狗熊面前讓他感知。

“……這是聖者的力量，你難道是一個聖者？”

“這個呢？”吳輝再次抽離出一個因果種子。

“……這是神的力量……”

“更高層的力量你聽說過嗎？”吳輝沒管那個已經震驚的有些痴呆的狗熊，繼續他的提問。

“沒聽說過。”

“在哪裡可以找到神？”吳輝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在唔會系顯示了力量之後，狗熊極為配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吳輝經過幾番周折，終於找到一個據說能夠引動因果攻擊的所謂‘神’。

對這些強力生物來說，最好的敲門磚就是同級別的力量，當吳輝甩出一顆因果種子的時候，本來不屑一顧的‘神’立刻主動將他迎接進去。

“不知尊駕所為何來？”

“我來自於另外一個宇宙。”

“哦。”神的反應非常平淡，畢竟到了它這個層次，換個宇宙生活是稀鬆平常的。

“我來自另外一個四維宇宙。”

聽了這話，對面的神被嚇了一跳。

“你進入過五維宇宙嗎？”

對面的神搖搖頭，吳輝也大致有些譜了，對面這個生物如果放在本宇宙，大概相當於一個八級文明，能夠利用因果，但是未必解開過五維鑰匙。

吳輝將四面體的影像直接傳遞到神的意識裡，“這東西你見過嗎？”

“這是天魔的傀儡。”

神說著，同樣傳遞了一個影像進入吳輝的意識。在這個影像裡，一個四面體圍繞著一座大山旋轉。四面體在旋轉的時候，彷彿是處在某種非物質態，它的執行軌道上佈滿了層層疊疊的山峰，但是四面體完全無視了這些山峰，每當遇到阻礙的時候，四面體就會像是遁術一樣直接鑽進山峰裡，然後從山峰的另一面再次鑽出來。

“它守護的是什麼？”

“它守護的應該是一塊靈晶。”

“靈晶？”吳輝首次接觸到這個詞語。

“靈晶是能量和生命的濃縮，含有龐大無比能量，那正是天魔所需要的。”

“有人得到過靈晶嗎？”

“有！但它們得到的都是非成熟體，靈晶一旦離開孕育它的地方，就會再也不會生長。但是靈晶剛一成熟，就會被天魔傀儡收割走，我們很難得到，有些機緣巧合下流散出來的靈晶，都是非成熟體。”

“你們有人見過天魔嗎？”

“沒有！但是域外天魔倒是遇到過。”

“域外天魔是什麼？另外一種天魔？”

“對，控制傀儡的天魔和域外天魔應該不是一類，我們通常將傀儡的主人稱為大天魔，雖然從沒有人見過大天魔。”為了怕吳輝不明白，神將一段域外天魔的影像傳遞過來。

吳輝稍一分辨立刻明白了，在他們口中的域外天魔，實際上就是虛空生物。

“你們這裡有靈魂的概念嗎？”

“有！”

“有強者能夠操縱靈魂嗎？”

“沒聽說過有這種強者。”

“有強者能夠製造宇宙嗎？”

“宇宙……還能製造？”

“你們這個宇宙裡，智慧生物的主要敵人是誰？”

“天魔！天魔會在飛天的時候趁虛而入，天魔會在獵殺我們。除此之外還有薩拉！”

薩拉？

吳輝又一次聽說薩拉的名字。

“是這個種族嗎？”吳輝將前面碰到的那個鬣狗狀薩拉族的影像傳遞過去。

“這應該是一個新生的薩拉種群。”神認真看了片刻說道，“你是什麼時候遇到這個薩拉的？”

“七八年前的樣子。”

“哦~~能夠告知準確位置？”對面的神似乎突然來了興趣。

吳輝直接想維度座標傳遞過去，“你要這個幹嘛？”

“薩拉是所有種族的公敵，見必殺之。這不過是一個新生的薩拉，必須在它成長起來之前扼殺掉。”神一邊與吳輝溝通，一邊派遣手下去解決這個新生的薩拉。

“你說一個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