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看門的似乎被嚇了一跳。我知道,對付這樣的人,不能比他軟,不然他就騎在你頭上。
“滾開。否則你主子不會讓你看到明天的太陽。”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沒有再理他,直接用了一個暈眩術,他軟軟地倒在地上。
我一進門廳,立刻就被一群人圍住,有法師,也有武士。或許這個就是兇險,只要我的舌頭不夠用,我就得死在這裡了。
“你是什麼人?膽敢跑到右相府邸來撒野?”一聽就知道是個奴才。
我懶得理他,起碼該出來一個有點地位的。
那人的臉面有點掛不住了,剛要喝令動手,我看見他舉起的手被人按住了。
“這位先生,請問你來這裡有事嗎?為什麼要殺我們的人?”是個很柔和的聲音,聲音裡還帶著笑意。好恐怖,一半是因為說到“殺”字的時候笑意最濃,一半是因為她是個女的。
“小姐,我沒有殺人。只是讓他早點休息而已。我來;當然是為了見見右相閣下。”我故意啞著嗓子,並保持著禮節。她如果下令殺我,我馬上就是一堆肉糜。
“啊,原來是來見右相的啊。你跟我來吧。”如此順利讓我詫異,難道還有陷阱不成?算了,既然都來了,而且都走到這步了,回也回不去了。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先生這麼做好像很不理智哦。”她沒有帶我去見右相,只是帶我到了二樓一個房間。不過我相信她對我不會感興趣,對我好奇的該是右相,雖然我看不見他,但他一定能看見我。
“我不算君子。正因為我不是君子,所以我更不會身處險地。”我本來想微笑的,不過想到自己戴著頭罩,笑了她也看不見,只得在聲音裡傳出我的善意和笑意。
“呵呵,你很自信啊。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他們的殺氣?若不是我,你可能都死了。”
“呵呵,我不是自信,我是相信右相,能坐這個位置,肯定很有頭腦。至於殺氣,呵呵如果能殺死人,我可以放出比他們強十倍的殺氣。”我後面一句明顯在吹牛,不過這種人,見多了狂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在讓她領略了你的實力之後,再謙虛。為了讓她給你施展的機會,你只有比以往所有人都要狂。
“你這麼晚來幹嗎呢?白天不好嗎?起碼大家不必特意為了你換衣服。呵呵。”
“但是我如果白天來,那就要特意為你們換張臉。我考慮了一下,與其自己換臉,不如讓你們換衣服比較方便。呵呵。”
“咯咯咯,你很真幽默,請坐啊。”
“謝謝。”
“喝茶嗎?茉莉花茶哦。”
“不必,我想開始談正事。雖然和你聊天很有趣。”
“你可以說了啊。”
“見到右相才可以,而且你可能還不能在旁邊聽。真的抱歉。”
“和我說是一樣的。你性別歧視?”聲音一下子有點寒。
“當然不是,你在右相府裡的地位這麼高,和你說話是我的榮幸。不過我要和右相做筆交易,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代替右相拍板?”
“什麼交易?”
“關於女人和生命的交易。”
“別這麼玄乎好不好?直說吧。”
“右相閣下。我知道您等於在這個房間。但是我不知道您身邊還有什麼人。如果只有您一個人,我不介意把我的來意同時告訴你們兩位。”我站起來大聲說道。
那女子半天沒有動。此時,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矮胖的青年。我感覺比我還要小。這個世界瘋了。
“你找我?朋友。”那個聲音的確是小孩的聲音。
“您好,右相閣下。很抱歉今天影響您的休息。”我微微施禮,“如果我告訴您,關係到兩條生命,而且是您身邊很近的人的生命,我們是不是有資格進密室去談?”
“我這裡沒有密室啊,呵呵。”
“呵呵,那換個說法,就是剛才你呆的地方怎麼樣?”剛才他就在壁爐後面的密室,那火光突然的轉暗,又無故再亮起來,說明密室的門的開啟,要變動柴堆的位置。
我伸手指了指壁爐。
他是個聰明的孩子,不過還是愣住了。
“那裡呆不下兩個人。這裡肯定只有三個人。你我她。你可以放心說。”
“我幫你殺王英。你的權杖借我玩三天。三天後一定會完璧歸趙。”我終於說出了交易的內容。對於一個身處絕對劣勢的說客來說,能說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