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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這話一出,本來較為喧鬧的茅屋頓時安靜下來。

只聞得,屋外的陣陣鳥鳴。

微風穿堂而過,撩起陣陣淡香。

桌上的香爐嫋嫋,散出幽幽檀香。

“我不過是受人所託罷了,這段時間你這要安心呆在此處便可。”向日草卻是攏了攏散在額前的碎髮,淡笑出聲。

蘇宣不解其意,可也算是揣度出自己在這算是安全。只是那藥效,怕是會在今日發作罷。突然玩心大起,回道。

“若是在下不行命喪此處,不知向公子該如何向那所託之人交代?”

果然,這句話音未落,向日草便有掀翻桌椅之勢。

較為穩重的午休休勸道:“小向你且稍安勿躁,蘇公子說的不過是玩笑話,無需當真。”

辰無花也在一旁相勸,好一幅其樂融融的景象!

驀地,蘇宣心下陣陣發澀。只埋頭盯著那香爐,惶惶忽忽的,覺得頭陣陣發暈。接著,便眼前一黑,意識陷入了混沌。

辰無花見蘇宣暈死過去,只當他是身體虛弱所致。午休休一把脈,不禁面色大變。

“如何?”向日草憂心道。

午休休眉頭緊皺,嘆道:“脈息全無,已死之兆!”

“什麼?!”聞言,辰無花、向日草兩人驚呼。

後又仔細把脈、聽其心跳,果然如午休休所說一般無二。

且蘇宣的身體,在逐漸變冷,呈現出人死後的僵硬。

“怎會如此,若是讓他知道了。。。。。。”向日草慌得六神無主。

午休休在給蘇宣服下藥後,出言安慰:“小向莫急,我看此事蹊蹺的很。你可還記得蘇公子死前,不,該說是暈倒前說過什麼?”

經此一提醒,辰無花最先醒悟:“他說的那話,就好似早就料到自己會死一般。可在這之前,他並無任何徵兆。這事,果然是蹊蹺的很!”

“那現在我們該如何?雖然阿午已給他喂下回春丹,可若他一直這般。。。。。。。”向日草思忖再三,仍是無解決之法。

辰無花卻是勾起了唇,輕笑道:“既然蘇大琴師演了這出戏,那我們不妨讓這出戏演的更精彩些!我們這些日子也怪無趣乏悶的,不如藉此找找樂子!”

向日草卻是不同意,爭執下來,竟是一氣之下奪門而出。

望著向日草離去的背影,午休休只是無奈嘆道:“花花,你這又是何必?這激將之法待小向稍作細想便會識破,又何必多此一舉?”

辰無花卻是斂下了笑,喃喃道:“只要是碰上了那個狐媚子的事,他向日草何時冷靜過!我就是要讓他離開,讓他去看看現在那狐媚子是如何興風作浪,讓他斷了念想!”

聞言,午休休只是無語。伸手攬了辰無花入懷,輕拍撫慰。

“休休,你愈是這般溫柔,我可愈是想欺負你呢!”辰無花反客為主,給了午休休一記深吻。

甜蜜的深吻後,午休休面上躥紅,喘息道:“蘇。。。。。蘇公子還在這,你別。。。。。別。。。。嗯!”

話未說完,脆弱便被辰無花把玩在手中。

“我的好休休,你瞧,你這正可憐的流淚呢,還說不要?真是不乖,該罰!”言畢,辰無花便將一把將午休休壓倒在桌上,開始了攻城略地。

衣衫未褪,辰無花便已急不可耐的啃咬午休休的肌膚。健壯的胸膛上,落下一個有一個的或青或紫的豔麗痕跡。

便如同他們的情,深刻,卻飽含著痛與樂。

待到情/事正酣時,午休休竟主動將腿搭在正奮戰的辰無花的腰際。

感受到身下人的熱情,辰無花更是加緊了腰上的動作。直教午休休的眼眸溢位水汽,兩人的喘息交織出的,是派無限春/色。

而在北庸的皇宮內,蘇莫正在為當今陛下,撫琴奏樂。

一曲終了,龍椅上傳來略顯稚嫩卻滿是威嚴的聲音:“都說蘇宣是北庸第一琴師,可照朕看來,你這個弟弟卻是絲毫不遜色!”

“陛下謬讚,草民愧不敢當。”蘇莫以袖半掩面,端的是豔麗無雙。

再瞧那龍椅上的,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孩童。

若說這皇位本不該這趙瑜得,且說前些年太上皇在世時本來膝下也有十幾位皇子。而最得其寵愛的便是六皇子趙辰,本來這太子之位該是他得,可趙辰卻是將其推給了五哥趙修。不曾想,趙修為太子後其他皇子不服。你爭我奪,終究是落得個敗北。而在這場奪嫡之爭中,太子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