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為什麼你師叔會在這種地方?還弄了個可怕的什麼‘返童虛境’,拿了別人的怒魄也不還,一點兒也不像名門正派的樣子。”包嫻雅一出門,就對蘇懿修抱怨道。
蘇懿修搖了搖頭,回道:“長敬師叔行蹤不定,我只是聽長老提起過,卻並未見過。方才也只是因為見了抑魄符才想到是他。”
“阮小公子如今找回怒魄,又拜了個法術高超的師父,應該慶祝下才是,不如我帶你們去賭坊樂呵樂呵如何?”孟青煬搓著手,一臉的討好。
包嫻雅白了他一眼,冷聲道:“這種慶祝方法也虧你想的出來。這大晚上的,我們又奔波了許久,該回去好好歇著才是,賭什麼賭!”
“哎,你看你這小丫頭不懂了吧……”孟青煬正跟包嫻雅爭論,蘇懿修忽然拉住我。
“為何要拜長敬師叔為師?”他問我道。
“當然是為了學法,”我回道,“你們為了我,跟那妖怪打得那麼拼命,我卻什麼忙也幫不了,急得只能幹跺腳。如果學好醫療之術,你們受了傷我就可以給你們療傷了!說起來,咱倆也算同門師兄弟了,要不要我叫你聲師兄?”
蘇懿修眼中露出笑意,卻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包嫻雅打斷:“公子、君庭,你們說是不是?”
我倆都沒聽見他倆說的話,蘇懿修愣了下,不知如何回答,我立刻連連點頭:“嫻雅說的對。”
“哎,阮小公子你不能因為她是姑娘家就向著她說話……”
“君庭才不是因為我是姑娘才向著我說的,明明是我說的有理。”
一路吵吵鬧鬧回了客棧,然後分開各自休息,這夜總算平安度過了。
第二日到了午時,我立刻動身去找師父,孟青煬去了賭坊,包嫻雅因為還在跟她爹賭氣,所以閉門不出,只有蘇懿修跟著我。
師父像是遇到什麼事情一樣,一見到我就道:“我先把最簡單的體療術教給你,其它的你把心法背會了,自己勤加練習就是。我今天看著你把體療術學會,明天你就不用來了,你來我也不在這兒了。”
“師父急著去哪?”我不解地看著他問。
他嘆口氣,道:“你知道,為什麼你一出生就少了三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