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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什麼瓜葛,包括眼前這個楊孜墨。

“民女不敢勞煩楊少將軍。”她說道。

一而再的拒絕,已經讓楊孜墨的耐性用完了,臉色不由得也冷了下去,“好。”

楊孜墨冷冷道了一聲好,便拂袖轉身道。“我們走。”

楊孜墨冰冷的眼神讓容綰不由忐忑,直到他已經走沒了影,她仍舊是止不住的有些怕,她很擔心會不會就這樣得罪了這尊神?可是答應他去什麼勞什子的望月居好像更不好?

“姑娘為什麼不答應啊?”學徒們近來看著這不是王爺就是楊孜墨這樣的大人物往回春堂裡來,是喜出望外,卻是見容綰這個也不要,那個也不理會的,就不由納悶了。

“為什麼要答應?依我看這些人都不好。我們家姑娘會要更好的!”另一些學徒也道。

有的老實本分的就道,“你們到底是來學醫的還是來幹嘛的啊?”

有的由開始只是來打工,現在卻是崇拜容綰的醫術。就抱不平的符合道,“就是,我們姑娘是大夫,又說不是要招婿。”

容綰聽著臉色就沉沉,翠竹已經忍不住呵斥道,“你們不好好打理回春堂。這是想要做什麼?都給我該幹嘛就幹嘛去!”

一行學徒這才散去,但是私底下還是會不甘心的扯幾句嘴。

近來需要考量的事情太多。劉將軍提親的事,楊孜墨不知道懷揣著什麼心思來邀約的事。孤濯時冷時熱心事重重的事,還有元氏要收她做義女的事……

容綰考量著這些事情,也沒有心思看書,卻是一轉眼就到了快午夜了,這後院裡是一個人也沒有,學徒們都回家了,胡來一行人則在回春堂附近守著,因為容綰是姑娘家,也不好在夜深的時候進來。

所以,這後院裡,此刻只有在屋子裡睡覺的寶兒和翠竹翠青,還有病房裡還未醒過來的傷患以及照顧他的一位親屬,以及大堂裡守門的丘石,再就是她自己了。

容綰的手腳已經凍得冰涼,寒風一吹,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爐子裡的火已經熄滅了又一會兒了,她要睡覺了,也懶得去加火,便拎著醫書打算回屋子。

‘嗖嗖——’

兩道風聲,在這深夜裡激起了漣漪,好似風聲中蕩起了浪花一般讓人忍不住一顫,

容綰頓覺不妙,身子比腦子的反應快,她立即一手按住腰間針囊,反手就將書往風聲響起的那邊拍去,腳下一腳轉了個圈兒般的躲到了一邊去。

黑衣人提著長劍刺了個空,便橫著切過來。

容綰急退兩步,“來人——來人——!”

她大聲喊叫了起來,卻是將手中已經拿出來的銀針順勢刺了出去,意料的,自己沒有刺中對方,反而讓那人再近了一步,她想也不想便再次退了兩步便蹲了下去。

前世躲避官差對她的鞭打的動作已經刻在了她的身體裡,讓她很好的躲避開了致命的攻擊。

等回春堂的燈亮起來,守在大門口的胡來已經衝進來的時候,那黑衣人竟是雙腳一踏便飛身沿著牆壁的牆沿逃跑了。

“追!”

胡來命令剛進來的人,隨著他一道追去。

“姑娘,你怎麼樣了?”翠竹翠青已經跑過來追問。

寶兒也是一臉緊張的撲到了容綰身邊。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丘石從前堂神色慌張的進來。

那位照顧傷患的中年女人——傷患的媳婦兒,也是慌張又納悶的走過了來,“發生了什麼事?”

容綰見大家都慌慌張張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道,“沒事,就是有小賊,我已經讓人去追了。”

見大家神色稍稍輕鬆了一些,便趕著大家去休息。

胡來已經回來,容綰立刻問,“怎麼樣?”

“沒有追到。”胡來搖頭。“他跑的太快了,我剛翻過牆就已經沒影了。”

隨後他撓了撓頭,“奇怪了,我和兄弟們將四周的可以翻進來的入口都守住了,他是怎麼進來的?姑娘你有沒有看見他是怎麼進來的?”

容綰當時是背對著那個黑衣人。她哪裡會知道人是怎麼進來的。

容綰沉吟了一刻,又問道,“你說你和兄弟們將四周的都守住了是吧?”

胡來忙點頭道,“是。”

容綰黛眉微微蹙起,“包括牆外嗎?”

胡來點頭,“是。牆角下都守住了。”

那黑衣人是怎麼進來,又是怎麼出去的?

容綰越想越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