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來的親戚。包括鄰居都非常喜歡容綰,有一次她為了讓容綰出醜,還將她拉去參加閨中的女子比賽,比琴棋書畫女紅,結果竟然讓她出了名,後來甚至是有許多父親的同僚。都會打聽容綰,甚至是自己未婚夫。也曾經向自己打聽過容綰,也就是因為這樣大的反差。才讓她這樣嫉妒厭惡容綰。
元夫人見她不說話,笑了笑道,“我猜想,那小姑娘在外面應該很多人喜歡,而你們不喜歡她,是因為沒有真正的接受過她。”
楚憐兒最好面子了,這會兒被元夫人句句都反駁回來,而且她無法頂嘴回去不說,還字字句句都說的是她最討厭的容綰,
楚憐兒頓時化羞怒為憎憤,她也不去和元夫人計較了,因元夫人畢竟是長輩,免得到時候惹出禍來,將各大戶之間的關係搞僵了那她爹非得拆了她不可,
是以,楚憐兒轉頭看向容綰,“你也叫容綰是吧?”
容綰抿嘴笑,“是。”
楚憐兒點點頭,“我還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長得這麼像,名字又一模一樣的人,我看你就是那個容綰。”
“司徒少夫人,民女真的不是那個容綰。”容綰說道,“民女自幼學醫,也從未見過司徒少夫人和楚老爺。”
楚家的容綰,是四個月之前從獄中逃走的,所以,這個容綰很有可能不是那個容綰,因學醫不可能簡單的四個月就能學成,
“我不信!”不管她說什麼,她都不信,她非要抓到這個容綰的把柄,她非要讓這個容綰出醜才甘心。
“這樣吧,我組辦一場比賽,你若贏了我就信。”她說道。
“什麼比賽?”容綰說道,“除了醫術以外,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會。”
“琴棋書畫以及女紅,你隨便挑。”楚憐兒像是沒有聽到容綰說的。
這是比賽還是想要抓她的破綻呢?
容綰暗自問了一句,面上淡定的笑道,“司徒少夫人強人所難了,民女除了醫術以外,其餘的什麼都不會。”
“我不管!”楚憐兒輕哼一聲,說道。
“那民女認輸好了。”容綰平靜的說道,認輸又不會是,也不會掉一塊肉,她才不會笨到去中楚憐兒的招呢,更何況這招實在是太拙劣了。
“你!”楚憐兒氣結,要比醫術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容綰是否是那個容綰啊,非要看她的針腳活兒,字,書,畫才能辨認。
就在這時候,
後花園中兩位宮人進來稟告,
“秦妃,蘭妃,元夫人,司徒少夫人,陳夫人,容綰姑娘,那邊校場正在比武,陛下讓各位過去一同觀看。”
“怎麼忽然有比武?”蘭妃詫異問道,她之前可沒有聽說今天會有這麼個活動。
“回蘭妃,是西魏的孤將軍,劉將軍,以及東魏的斛律光,段韶幾位將軍要比武,說是難得來一次,又非常欣賞鄰國,故而要比試,比試。”宮人說道。
容綰聽到孤濯,心就一跳,這傢伙怎麼去比武了呢?原來他昨天不見人影是去部署這件事去了嗎?
這兩國之間,戰場之上沒打夠,竟然還要跑到校場上去打!
雖然這個宮人說了是比試,但是兩國之間哪裡有真正的比試?
如果真的只是比試,也不會要爭做皇宮的人去觀看了。
輸了那可是為國蒙羞啊!贏了要讓敵對國不高興,那也不好啊!這可怎麼辦啊?
容綰想著,就跟隨一行人來到了校場,皇帝,權臣高澄高洋都在上面坐著。
容綰是西魏的,就帶著乙弗軒走到了孤濯跟前去,元夫人則坐在了容綰對面。
“怎麼回事啊?”容綰低聲問道。
“我知道你收到請帖,有點擔心,所以就想辦法進來了。”孤濯幫她將凳子拉過來。
容綰聞言頓時就不好了,你要進來能不能低調點啊?這樣跑進來,不是惹事嗎?
“我不要緊的,你怎麼就能這樣進來呢?”她有些著急的問道。
“什麼不要緊?楚家還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我不會放你一個人的。”孤濯說道,
隨後又寬慰她說道,“你別擔心我,這比試我有辦法的。”
“不是啊。”容綰快急哭了,他輸有罪,贏了要得罪了東魏也有罪,這橫豎都不對,到時候惹上了麻煩怎麼辦?
她滿臉擔憂,臉上急色湧現了出來,眼睛中也有了水漬,
孤濯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不怕。”
這麼多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