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隱衛拿不定注意,因他也不知道劫獄對不對,他也只是聽從命令的。
“你將我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姐姐聽。”容綰一點兒也不退讓。(未完待續)
196 重要
“姐姐會理解的。”容綰堅持的說道。
隱衛不能做主,只好說了聲是以後就離開了。
慕容名已經動用了隱衛來救她,那就是說慕容名在朝堂上已經沒有辦法了,宇文泰和楊孜墨同氣連枝,而宇文泰也不是要定她的罪,所以她並非是有罪,而是要讓她當誘//餌,因如今已經讓聖上賜婚,她就可以說是沒有罪的,宇文泰卻沒有派人來將她接走,那麼就已經是大局已定,聖旨下來,那外邊就是所有人知道她要嫁給楊孜墨,那如今的她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已經是大局已定,確切的說楊孜墨不知道做了什麼,讓宇文泰下了這道命令,慕容名就是沒有辦法去更改的,
那麼要麼就是逃獄,要麼就是死,要麼就是答應嫁給楊孜墨,
答應嫁給楊孜墨不可能,可抗旨就是死,那就只能逃獄,可逃獄又會牽連和她有關係的人,崔府的人,姐姐慕容名都會受到牽連,包括孤濯,
她該怎麼辦才能不牽連到其他人呢?然後逃走呢?
容綰心亂如麻,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她這會兒就像是困在牢籠中的一隻小獸無法逃出來一樣。
容綰仍舊是坐在原處,用被子包裹著自己,一直到天明都沒有睡著。
就在容綰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頭竟是有婢女僕從慌忙的跑進來,“女官大人——女官大人!”
自從容綰關進來以後,這些婢女僕從都喊她容綰姑娘,昨天楊孜墨來宣佈聖旨以後,就沒有婢女來。此刻再見到這些婢女今日稱呼又恢復成了女官大人,那她的‘罪名’已經徹底洗清了嗎?
“什麼事?”容綰問道。
“女官大人請移步大堂,周大人來府中探望少主,不料發病了,少主讓小人來請女官大人去大堂。”僕從一面將牢房的門開啟。一面說道。
什麼時候又冒出來個周大人?
容綰非常納悶,“哪個周大人?”儘管她非常困惑,但是說著話的時間,她已經往外面走去了。
“周諭鈞周國公周大人啊。”僕從忙跟上前去,說道。
周諭鈞!
周國公!
那就是輔佐宇文泰的那個周大人,或者說宇文泰能有今天。那個周國公是功不可沒,容綰只知道是個很厲害的人,要具體說那個周諭鈞做了什麼,她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是和宇文泰走的很近的一個人。
“府裡沒有別的大夫嗎?”容綰問道,她還被關著,楊孜墨會這樣輕易放她出去嗎啊?
“都去叫了,太醫,和潼關最好的大夫都來過,都束手無策,所以少主這才喊小人幾個來請女官大人過去的!”僕從繼續說道。
原來如此!
竟然都醫不好?這周諭鈞大人是得了什麼病呢?
“去給我找個藥箱來,還有將之前你們從我這裡沒收走的銀針囊給我拿來!”容綰說道。
“是是。”一個僕從答應著然後小跑著先行出去給容綰拿銀針囊和藥箱去了。
容綰隨後才出了牢房。因為幾乎有半個月沒有出牢房,這會兒出了牢房,強光照過來。她竟然有些受不住那光亮,那光亮刺得她的眼睛眯了眯,又走出好幾步,她才覺得好些了。
楊府的院子中,僕從和婢女都神色緊張的四處走動,神色凝重。包括給她帶路的僕從婢女也一樣,看樣子那個周諭鈞大人很是重要了。
容綰也不由得將心給提了起來,她快步跟著婢女穿過長廊。約莫一刻鐘才走到前庭的大堂。
楊孜墨正在大堂左右來回走動,有一排婢女僕從等候吩咐,還有許多大夫在這兒。
僕從領著容綰進去,“少主,女官大人帶來了。”
“綰綰。”楊孜墨一步跨過來,神色也有些凝重。
“什麼也別說了,帶我去看看周國公吧?”容綰說道。
楊孜墨點點頭,然後轉身進入側廳的耳廳中,這裡面也有許多婢女僕從守候,亦有大夫在給床上那位男子看病,那男子面容姣好,約莫三十七八歲的樣子,應該就是周國公周諭鈞周大人了。
周諭鈞臉色不太好,似乎有些不舒服又有些不耐煩,他甩開了那位大夫的手,“走開!”
容綰一愣,這個人出了臉色不太好,不像是有病的啊,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