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臉色萎靡,蓬頭垢面,身上的衣物也皺巴巴的積成一堆,現在這幅樣子就好像是一直幾天沒有吃飯的流浪漢,最為詭異的是,在他身邊散落這各種能夠馬上吃的食物。
這種狀況就跟老鼠在米倉餓死,那種詭異感覺差不多,但因為前幾日的感受,藍天卻十分的明白,如果前天他沒有吃那“神戶牛肉”的話,恐怕也差不多。
“江碧,我帶你去吃神戶牛肉,吃了寄生蟲帶來的這些症狀就好了。”藍天還發現了另外一點,江碧的雙手竟然被麻繩結結實實的綁在桌案上,手腕處有紅印子,磨除了血,這分明就是是強制性戒。毒的感覺。
自己綁著自己?藍天看著江碧嘴角邊的血泡沫明白了,準備替江碧解開繩子。
江碧忽然好似發瘋一樣的大叫:“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
“江碧冷靜點,我們去吃了神戶牛肉,吃了就好了,我前天也跟你差不多,什麼也吃不下,現在好了。”藍天干淨利落的將其麻繩解開,沒時間換衣物。
江碧沒有說話,雙肩聳著,身體蜷縮的姿態,就算是走著也是藍天摟肩帶著的,顫顫發抖好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找到了附近一家比較高檔的西餐廳,雖說江碧現在看上去非常邋遢,但礙於有藍天陪在身邊,也沒有阻攔。
“兩份神戶牛扒。”藍天也給自己點了一份,回想起前天吃神戶牛肉的感覺真的是太愉悅了,就像吸。毒樣上癮的感覺。
高階西餐廳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兩份神戶牛扒上桌了。
“嘔~~”
江碧甚至迫切得來不及用刀叉,直接用手將牛扒塞入口中,但下一秒就稀里嘩啦的吐了。
在這種高階西餐廳,原本江碧的打扮就很吸引人注意,再加上現在吐了,更別說。
藍天皺眉,也切了一塊,放入口中,很不錯的味道,這家西餐廳廚師的手藝不錯,但卻沒有前天的那種感覺,那種彷彿全身細胞,彷彿是面板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那種爽勁。
招來服務員,藍天問道:“這牛肉真的是神戶牛肉嗎?”
“是的先生,本店所用的是正宗神戶牛肉。”服務員畢恭畢敬的回答。
難道上次吃神戶牛肉會有那種全身細胞都灰雀起來的感受,只是因為他好久沒有進食了?
很快,藍天否定了這個推論,在不同地方不同心情,甚至於不同狀態對於一個事物的感卻可能會變,但口感卻不會,很明顯他上次吃的“神戶牛肉”要更細膩一些。
藍天差距到了一絲不妥,腦中浮現了一個想法,但很快就被他掐死在了腦海中,因為他不相信,更進一步的來說叫不願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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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嗒……
蘇葉修長的手指握著刀,切著肉,動作準確而優雅,刀與砧板的碰撞,彷彿奏起路廚房之歌。
“是誰殺了知更鳥?是我,麻雀說,用我的弓和箭,我殺了知更鳥。”
廚房之歌與蘇葉口中哼的調子,形成一種怪異的和諧。
“是誰看見他死去?是我,蒼蠅說,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著他死去。”
將切好的肉醃製,蔬菜備盤。
“是誰取走他的血?是我,魚說,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
蘇葉荊條有序的完成手上的動作,烤盤抹上橄欖油。
“是誰來為他制喪衣?我我,甲蟲說,我將為他制喪衣,用我的針和線。”
醃製好的肉平鋪在烤盤上,在備盤的蔬菜上撒少許鹽和黑胡椒,一同烹烤。
“是誰來為他挖墳墓?是我,貓頭鷹說,我將為他挖墳墓,用我的鋤和鏟。”
放入烤箱之中,塗抹肉醬,200度烤20分鐘。
這次吐的觀眾更加的多,很明顯剛才烹飪的是法國代表料理,紅酒香草烤羊小排,但作為食材的可不是什麼羊小排,而是貨真價實的人肉!!
“艹,看碼完這個我起碼一個星期不想吃牛扒。”
“這種人的潛意識真的沒問題嗎?我覺得這個叫蘇葉的演員,直接該送去心理治療了。”
“其他什麼**殺人狂,比起這個王子君真的是弱爆了,特別是唱的那什麼知更鳥,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議論紛紛,如果說因為寄生蟲茹毛飲血,逼不得已吃人肉,雖說難以忍受,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現在還做了一道料理,這蘇葉演繹的王子君越是表現的優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