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外院,是待客的地方,但是我這兒平日裡也沒什麼人來,我無事也就待在內院。”
穿過正廳,便是內院。
看著院中梧桐樹下襬放的石桌和旁邊放著的軟榻,凌奕露出笑容。他還記得當年華歆躺在軟榻之上小寐的樣子,還記得華歆半倚在軟榻之上同他下棋的樣子。
眼神繞過軟榻,便看到了幾株梅花,已經過了花期的梅花經過一整個夏天的日照,變得蔥蔥郁郁。華家尚梅,可能是因了每代家主鬢角那朵梅花的關係,在華家處處能見到梅花的痕跡。華歆也愛梅,以前他冬日裡偶在華府小住的時候,若正值落雪,華歆便會拉了他在院中賞雪。興致濃時,還會邀他舞劍一曲。
他拿著純鈞舞劍,華歆坐在院中撫琴,合著院中盛開的紅梅和漫天的雪花,雖算不得琴瑟和諧,卻也別有一番情致。
只是那樣的日子太少,細細數來,他居於華府的時候加起來不過一月。然而那一月的時光,卻已然足夠讓他將華歆二字牢牢刻於心底。
“阿奕,你住西廂吧?”華歆沒有注意到凌奕的走神,他指著西邊的房間說道,“裕德已經候了許久了,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