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身,平子不禁嚇了一跳。“誰說的?”司徒虛彥一個箭步來到平子面前,抓著他的肩膀,問道。“誒?鳴鶴大哥沒和您提起麼?”平子一愣。“鳴鶴?”聞言,司徒虛彥一愣。“那傢伙要是告訴我,你認為我現在還會貓在府裡了麼?”說著,司徒虛彥便是白了平子一眼。
“唉唉,公子你要去哪裡啊?”見司徒虛彥提著披風就要往外衝,平子趕忙問道。“廢話麼。”司徒虛彥淡淡開口。“老爺不是不讓您離府麼?”平子又問。“你不說誰知道。”停下腳步,司徒虛彥不滿的抱怨了一句。“可。。。”還不等平子說完,司徒虛彥便是打斷了他的話。
“得了,你知道鳳凰在哪裡麼?”“聽鳴鶴大哥說,她貌似進宮了。”平子只好無奈的應聲。“進宮?沒事進宮做什麼?”聞言,司徒虛彥表示不解。“公子您訊息真閉塞,說是與藥仙一齊進宮給陛下看病的。”平子淡淡開口,還不忘擠兌司徒虛彥一句。“齊木先生?”司徒虛彥一愣。
“那是誰?”平子不解的問道。“和你無關。我現在要出府,要是回來我聽到父親找我你就廢了,聽到沒有?”說著。司徒虛彥便是伸出大拇指在自己的脖間橫劃一道。“是、是,小的知道了。您儘量別被老爺發現就好。”見狀,平子無奈的嘆了一聲。
“哼。”哼了一聲,司徒虛彥便是提著披風離開了屋子。待司徒虛彥離開,平子便是問向了身後那道站在陰暗處的人影。“這樣好麼?讓我告訴公子鳳凰姑娘來的事情。”“沒事,我也不想看到他那副樣子。”人影從陰暗中走出,赫然是前不久帶著司徒虛彥回京的鳴鶴。
“他們兩人見面真的好麼?”見狀,平子微愣。“怎麼說?”鳴鶴問道。“我總是覺得鳳凰姑娘是在躲著公子。亦或是在逃避著什麼。”平子嘆道。“是麼?”鳴鶴輕應了一聲。“話說你我頭疼這事也沒用,順其自然吧。”平子長嘆一聲。“也是呢。”聞言,鳴鶴不禁一笑。
司徒虛彥出了司徒別院後,便是一路朝著皇宮所在的方向趕去。
“司徒公子?”還不等走出去多遠。便是聞人叫他,於是停下了腳步。見司徒虛彥回頭,聲音便是再度響起。“真的是啊。”聞言,司徒虛彥便是望向了停在自己身旁的馬車之上。只見車中坐著一人,此人面相俊逸又透著幾分柔美。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位女子呢。“柳大人?”見狀,司徒虛彥一愣。
“這麼急著是要去哪裡呢?”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朝輔臣——柳右極。“去見一人。”司徒虛彥應道。“司徒公子要見的人莫不成在宮中麼?”柳右極笑問。“正是。”司徒虛彥拱手說道。“上車吧,順路送你一程。”聞言,柳右極嘴角輕挑。說道。
“這怎麼好。”見狀,司徒虛彥便欲婉拒。“上來吧。”柳右極淡淡開口。“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司徒虛彥便是繞到一旁,坐上了馬車。車上,柳右極便問。“司徒公子要見的人莫非是女子麼?”“您怎麼知道?”聞言,司徒虛彥一驚。“聞言觀色便是知曉幾分了。”柳右極淡淡開口。
“原來如此。。。”司徒虛彥輕嘆一聲,心中卻是對柳右極不禁提防了幾分。“司徒大人最近如何?”半晌後,柳右極又問。“家父康健,多謝柳大人掛念。”司徒虛彥應道。“大概是因為你回來的關係。”柳右極淺笑。“這。。。”聞言,司徒虛彥便是明白了話中之意。
“大人今日也是要進宮麼?”司徒虛彥岔開話題,問道。“是啊,去看望陛下。”柳右極淡淡開口。“陛下無礙吧?”司徒虛彥又問。“據聞太子殿下請回了藥仙為陛下醫治。”柳右極不淡不鹹的開口。“果真。。。如此。。。”聞言,司徒虛彥暗歎了一聲。齊木的到來,鳳凰幾人想必卻是跟來的。
“司徒公子不和我去看看陛下麼?”柳右極見司徒虛彥沉默了片刻,便是問道。“可以麼?”聞言,司徒虛彥愣道。“還記得你與太子殿下兒時經常玩在一起呢。”柳右極淺笑。“柳大人還記得啊。。。”聞言,司徒虛彥面色微變。“當然還記得。”柳右極淡淡開口。
“咳咳,不提也罷。。。”司徒虛彥輕咳幾聲,便是將頭扭到了一旁,掩飾自己的尷尬。“呵呵。”淺笑幾聲,柳右極便不再開口。半個時辰後,馬車便是駛進了宮內。望著高築的城牆,司徒虛彥不禁長嘆了一聲。“大人,前方便不準馬車行駛了。”車外,傳來了車伕的提醒。“停在這裡便可了。”柳右極淡淡開口。“是。”應聲,車伕便是輕拉住韁繩,讓馬匹停了下來。
“只好走過去了。。。”柳右極無奈的嘆了一聲。“是啊。”見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