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錢,已不足以再買這麼一把劍。沈默那時聽得不耐煩,三分戲謔七分嘲諷的道:“劍在人在,劍亡人亡!”沒想到那時的一句玩笑,此時已經成了真緘。他的血全往腦袋上衝,惱怒之下直覺得要是不能把劍奪回來,不把侮辱洗刷,他也不用活了。嘴中嘟囔著“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人朝趙光撲了過去,才上前兩步,趙光伸出一根小拇指對著他輕輕一勾,又是一股無形的大力過來,抱住他的雙腿往前一拉。沈默連忙使了個騎馬蹲襠式,執行體內真氣與那股大力抗衡,他的力量太小,就像冬天裡掛在樹峭上的一片落葉,而那股無形之力就如凌厲的寒風,寒風一到那片落葉哪能再呆在樹上,整個人被那股大力掀到半空,重重的砸在地上。
趙光伸手一晃,那把破劍已從他的掌心消失,扭頭笑道:“劉老弟,這人體內真氣古怪,似與你體內真氣同出一門,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師兄弟吧!”
劉守一眉頭一扭,甚是不悅。倒不是怕趙光發現他有個領著外人闖‘至尊閣’的師弟,而是怕趙光把他不對同門師弟手下留情的事情傳了出去,他雖有一萬個理由來表明非得殺沈默不可,但在別人眼裡,終究會把他想成冷血無情的怪物。冷冷一哼,也不說話。
趙光又道:“你是讓我殺了他,還是留著讓你做藥材,仰或是放他回去?”
劉守一道:“要殺便殺,哪那麼多廢話!”
趙光呵呵一笑。他未現僧前,躲在遠處已聽了大半天,早知劉守一起了殺沈默之心,這時故意問起就是為了難為劉守一一下,看看劉守一的反應。見劉守一已經動怒,也不敢玩得太過份了,只怕惹惱了劉守一,到時竹籃打水一場空撈不到好處。哈哈一笑,決定代劉守一殺了沈默,免得對方為難,以掌為刀,朝沈默劈了過去。半空中突然出現一把金刀,碩大無比,足有十數米長。刀刃閃著寒光,刀身閃著金光,勢如破竹的朝下劈來。
沈默半趴在地上,越想越覺得自己沒臉再活下去,自己喜歡的女人不喜歡自己也就罷了。認賊作父,好不容易加入‘至尊閣’,以為從今往後終於可以出人頭地了,劉守一劉師兄卻不知為什麼要殺他。大家同門師兄弟,你不給面子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動殺心呢?一時間萬念俱灰,感覺活在世上真沒意思,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等著那把金刀砍下來。突然,他那右手被人一拉,還沒反應是怎麼回事呢,整個人已從刀下被拽了出來,那把金刀斬在地上,火星四濺,斬出一個三尺來寬的溝壑來。
趙光把手一抬,金刀鑽入他並在一起的四指指尖,接著又是以掌為刀就要劈下,見拉沈默出去的是小紅,一刀劈下之後極有可能傷到小紅,便把手收於胸前不再劈出。
沈默抬頭一看,見救自己出來的竟是小紅,開始還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足足看了三秒半,才又驚又喜的道:“是你救我?”
小紅道:“你別想歪了,別說是個人,就算是條狗,碰到這種情況我也會救的。”她說話的語氣冰冰冷冷,不帶一點表情,可沈默卻不這樣看。一個女人肯在千鈞一髮之際,冒著生命危險救他,可見這對他並非無情無意,心裡一高興,便說不出話來,只是傻傻的看著小紅。
小紅拍了拍手,道:“該我出手了!”這句話說的沒頭沒腦,沈默不解的問道:“該你出什麼手了?”想要伸手拽小紅一把,阻止她往趙光他們前面去。可惜剛才那一跤被摔得七葷八素,後背重重的砸在地上,身體斷裂了一般,那手腳像是都不再屬於自己,哪能伸出手去拽。
小紅走到離趙光與劉守一七八米遠的地方站定身體,道:“現在我跟你們玩玩!”
趙光一臉的淫笑,道:“好啊,怎麼玩!”
小紅道:“怎麼玩你一會便知道,不過先等我一下!”說著話,解開身上襯衣的扣子,露出裡邊傲人的雙峰。
趙光吞了一口口水,語氣喃喃,道:“繼續脫!”
小紅抬起雙手,在文胸的下邊攆了起來。她那文胸下邊似乎藏著一粒圓滾滾的東西,米粒大小,在雙手的擀攆之下,慢慢朝文胸側邊開的那道暗口而去。沒過多長時間,那粒東西已在那道口子前露出身影,原來是粒藍色的小藥丸。
趙光道:“這是什麼毒品!聽說人世間現在十分開放,男人和女人睡覺之前都要嗑些毒品,這樣玩起來更刺激。”他像是在問劉守一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接著又道:“冰/毒、K粉,海洛英,還是搖/頭丸?”
小紅一笑,把那粒藥丸放入嘴中,道:“一會你就知道了!”那藥丸融解的很快,裡邊似乎還新增了石灰之類的東西,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