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成盾牌我都嫌小!”這位公爵之女看著他的朋友說道。
“不要用外表衡量一個人!還是說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大一點的盾牌?!”年輕人皺起了眉頭。
馬林都感覺下一秒這個年輕人就要捱揍了,但是事實卻讓他大跌眼鏡——莎拉臉紅了起來:“波布卡,你們不一樣。”
馬林打量了一眼這個叫波布卡的年輕人,又看了一眼他的莎拉小甜心……這世界真是太狂野了啊。
想到這裡,馬林從口袋裡掏出決鬥的白手套,將它丟到了莎拉的面前:“既然他不一樣,那我們還是打一架吧,你不會害怕我吧!”
“我怕打死你。”這位公爵之子咧開了嘴,用腳踩了踩手套,以非常不文明的方式承認了決鬥儀式,然後從她的身後拉出了一支狼牙棒。
馬林伸手,把一旁的路燈杆子扯斷拿到了手裡。
之前在看熱鬧的老法師眼角直跳,他身邊正在喝水的小法師直接將茶噴了出來。
坐在一旁休整,正在高聲笑鬧的聖騎士們像是被掐住了後頸皮的小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雙手叉腰,正準備過來阻止這場‘鬧劇’的公正少女切換了看戲模式——公正之神的成員不無坐視無辜受難,但是有人嘴欠捱打,當然也不會在他們的保護之內。
“別打啦!”波布卡先生在尖叫。
……最終沒能打起來,莎拉小姐雖然很跳,但是有一個優點——很會審時度勢,看到馬林隨手扯斷路燈杆子,這姑娘把狼牙棒一丟,一個標準的土下座就投降了,還非常光棍了承認了馬林的指揮權。
都這樣了,馬林還真的沒辦法死錘這姑娘,雖然他已經做好了如果這姑娘嘴硬,他就真把她往死裡錘的準備。
決鬥死個人再正常不過了,要尋仇,可以啊,公正之神教會的正義少女親眼見證的決鬥,你們要是想要無限制的報復,那馬林就真的只能提前恭喜布里斯家死一戶口本了。
把這姑娘打發去和過來想要討要路燈破壞賠償費用的警察,馬林對著波布卡招了招手:“看起來你是你們教會小隊的腦袋,你說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還用說嗎,點齊人殺他們家看看情況啊。”波布卡立即做出了回答。
“那行,他家就我讓你們去檢查了,我帶著兩位法師去市長家,至於港口區,拜託公正之神的少女了。”馬林說完,看向那位公正少女。
“沒問題,我的導師讓我們凡事聽您的,雖然之前不解,但我現在已經瞭解了。”這位女孩微笑著提起她的裙襬,露出其中的好幾件兵器——有鋸短了槍管與槍托的霰彈槍,有大口徑的轉輪槍,還有釘錘與短劍。
再結合她腰間的塞滿了霰彈的子彈腰帶,還有腰間的匕首與手中的短槍,馬林突然感覺這公正之神的少女,簡直就是會走路的軍火庫。
喂……你們不會順手拆掉港口區啊。
………………
雖然有些擔心,但馬林覺得他只是一個負責本事混沌汙染的調查官,又不是各位的親媽,有太多東西根本就不歸他管。
所以分配了任務,馬林帶著一大一小兩位法師前往市長家。
因為是祭典假日,市長一家都在家,因此馬林帶著人敲開門的時候,市長先生的第一反應是看著馬林和他身後的小法師露出慈祥的笑容,他的夫人更是拿出一小袋糖果。
等一下,我們不是來要糖吃的小孩子啊!
於是亮明身份,將市長小舅子的死法與這位說了一遍,馬林就能看到這一家子的臉色集體完成了黑化的轉變。
但是他們依然沒膽子出聲反對——教會帶著人過來砸玻璃又不是心血來潮,馬林來的時候就拿到了各教會的調查證明,市長先生的確有權把馬林和小法師趕出家門,但是他只要這麼說了,市長這個工作崗位只怕也會在當天完成換人。
老法師來負責檢查市長一家是否被混沌所汙染,在馬林看來,這家人是沒問題的——開啟靈感視覺,這一家人灰的灰,藍的藍,雖然沒有代表著善良的純白色,但至少也沒代表邪惡的漆黑色調,至於混亂灰也沒什麼,混亂善良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雖然他對善良的定義有點問題,但換而言之,只要不是邪惡黑與混沌紫就行。
雖然聽起來很枯燥,但至少馬林不用把這一家子安排到絞架與火型架上。
“沒問題,他們是安全的。”老法師的答案也讓馬林更加相信他自己的眼光。
“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是最好的,但是閣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