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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以你問題還是你自己決定吧,我就不奉陪了。”

好像屁股被燙了似,陸小鳳噌蹦起來往外跑,花心風流如他,對於東方那種思想,那種做法,真是聽一下就覺得毛骨悚然。

珍愛自由,遠離東方!

剩下西門吹雪獨自坐在花廳中,喝了口水,偏頭低低道:“要殺我……又對我用毒……說出了生命相連話,又一轉頭把自己陷入危險境地……那我生命豈不是很不值錢?”

接下來兩天,江南眾多江湖勢力把玉玲瓏閣搜了個底朝天,連東方人影都沒看見。南開死後藏嬌樓守衛之責被幾家大門派聯手接下,當然也是一陣翻找,同樣沒看見人影。

眾門主相商之下,皆正義凜然說不交銀兩,更充分發表了對東方那個紙老虎鄙視,可是到了八月十五夜,花舫開行,每一家船吃水都深了好多,可一點也沒有表明上輕忽。

到了鬥豔開始時間,評委齊齊上臺,眾人一眼就看見了當先東方,一襲黑袍,行走間好似有風,依舊是那張美得驚人臉,笑意盈盈若清風明月。

“這哪裡是黑鍋啊,這根本就是事實。”陸小鳳很鬱悶,虧他這些天努力替東方擺脫嫌疑,導致自己都被江南眾勢力邊緣化,到底是為哪般啦!

花滿樓眉頭緊鎖,輕聲道:“今日怕不太平,這銀子……究竟準備怎麼運走?”

“你這話說得,要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們和東方合夥做了這筆大案呢!”陸小鳳更鬱悶了,花滿樓居然開始算計運銀子事,東方可是有嫌疑,你花滿樓怎麼就那麼相信他呢!

半天沒見西門吹雪說話,陸小鳳轉頭就看見他直直看著臺上,順著他目光看過去,東方眉眼帶笑,輕輕柔柔無限纏綿目光,讓他這個外人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霍然轉頭,陸小鳳大舒了口氣,總算西門吹雪目光依舊平和清澈,沒有來個思念纏綿,不然那可就真嚇人了。

鬥豔到了此輪,剩下唯有兩個人,原來臺下第一圈滿滿排列花舫,今日只剩下孤零零一艘。需要交銀子花舫被紙箋指示,每兩艘花舫銀子合上一艘,然後駛入第一圈,船上人各自撤回去。

十幾艘花舫圍成一圈,靜靜停在高臺下,臺上女子彈琴奏樂,她們雖是出自青樓,但能從激烈競爭中走到最後,果然有幾分本事,在整個秦淮河一片□氣氛中,樂曲依然絲毫不亂,所奏曲目清和溫柔,正是江南水鄉景象。

東方坐在臺上靜靜等待,就在鬥豔落幕,身邊清雋男子宣佈花魁名目時候,他耳尖稍稍一動,敏銳聽見了紙葉折動聲音。

折了二十來年紙鶴,東方對於紙張折動聲響無比熟悉,而這高臺許多不起眼角落,正是用紙張做出了許多裝飾紙花,只要有人經過,就是輕功再高,面對脆弱紙張也必然引起聲響。

側過頭,東方對身邊男子笑道:“還要多謝南夫子同意做鬥豔評委,讓我鬥豔才名更甚。”

面容清雋南夫子表情卻很呆板,聽到他話也沒有一點人情應對,死板道:“我是看著這些女子才情來,你毋須謝我。”

東方早習慣了他生硬,只微微一笑,“易山麻煩你良多,這也是要謝你……”

“你要是讓你離我遠遠,就該是我謝你了。”南夫子呆板臉僵硬,話語間隱有怒容。

東方眼睛微微眯起來笑笑,低聲道:“易山給你說那個,待會一亂起來你就立刻按下去。”

南夫子點頭。

就在這時,一柄劍尖悄無聲息從東方背後白色帷幕中刺過來,同時底下花舫中有人大聲道:“就一個小小青樓小倌,竟然真能玩弄江南眾豪俠為指掌之間不成,我下山虎第一個不服。”一聲機簧聲響起,接著好像起了連鎖反應,刀劍出鞘聲不絕於耳。

東方矮身躲過劍尖,腳尖在地下借力,身體翻轉而上,猿猴似靈巧攀上臺上柱子。

南夫子果斷在桌下一按,高臺上諸多木板齊齊翻動,伴隨著驚呼尖叫聲,臺上評委還有兩個參賽花魁全部掉落下去,同時濃烈白霧從臺下升起,在秦淮本就朦朧夜霧中,很快就擴散瀰漫開去,眾多縱身而起江湖豪傑,突然發現腳下成了一團迷霧,竟是一點方向也找不到,忍不住心頭一陣慌亂。

“糟了,若是有人在迷霧中殺人,互相看不清楚,一定會引發大亂。”陸小鳳慌忙說著,縱身躍入白霧中,刀劍相交聲音,已經在白霧中連連響起。

西門吹雪亦縱身而起,卻是直直往高臺方向而去。

高臺上木板在臺上人掉下去後,又重新合上,只是比原本要多了好些縫隙,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