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這胡必烈雖然借黑山寇的名義行事,我卻認得他是西羌國北軍裡的一員校尉,以前我們有打過交道。”
胡必烈雖然是借黑山寇的名義聯絡諸寇,但大家對他的身份都心知肚明;而胡必烈也沒有刻意掩飾什麼,甚至有意無意的暗示,多半也是想著能讓更多的馬賊大膽參與此事。
“這個真是好玩了啊,聽說越城郡主貌美如花,劫過來當壓寨夫人卻是不錯,”寧蟬兒知道胡必烈等人冒著風雪狂暴的惡劣天氣趕來夜渠山,還被他們殺死在這裡,竟然是為這事,就覺得甚是有意思,得意的瞥了陳海一眼,說道,“可是越城郡主是個女的,我對女人可不感興趣,你們誰來做二當家,要是將越城郡主劫下來,就給二當家當壓寨夫人,也能長我們夜渠山的志氣!”
“你來做這個二當家?”寧蟬兒又問陳海。
“夜渠山該由大當家與姚老弟主持。”樊大春都沒搞清楚寧蟬兒這女魔頭是什麼脾氣,可不敢跟她貼得太近,當然不會想著這時候爭什麼位置。
“樊兄都喊我姚老弟了,這二當家的寶椅怎麼也得樊兄來坐。”陳海笑著推辭道。
“好,樊大春你來當二把手,姓姚的不識抬舉,就給他做三當家,”寧蟬兒拍拍纖嫩的手掌,乾脆利落的將這事決定下來,跟樊大春說道,“我們將越城郡主劫過來,就給你當壓寨夫人,讓姓姚的看著乾瞪眼。”
“這……”樊大春想著暫時掛著二當家的名銜,卻也無所謂,小命都捏在人家手裡,不要說二當家,就是二十當家,他都會捏鼻子先認下來,但想要去打劫越城郡主,他的頭皮就要炸開來,也不知道寧蟬兒是假瘋還是真瘋,尷尬的說道,“胡必烈幕後到底是誰,咱也不清楚,不過他們這次聯絡了有十幾數人馬這兩天就會下手,夜渠山跟別家比,還是弱了一些。再說真要將越城郡主劫下來,也是一個燙手山芋,可沒有幾家敢接手啊……”
“那你以為我與三當家萬里迢迢跑過來,就是為了在夜渠山當山大王好玩,跟你們玩過家家的嘍?”寧蟬兒臉驟然間冷如寒霜。
“不敢不敢,大當家說什麼,我們都歇力照做。”樊大春沒想到寧蟬兒說變臉就變臉,反覆無常難以琢磨,趕忙換了口氣,將這事應承下來。
“你們都快去準備,這次還非要將董家的小娘們劫下來不可,你們不要,我自己留在房裡慢慢玩。”寧蟬兒滿臉寒煞的說道。
樊大春猜測寧蟬兒可能是真與董氏有什麼深仇大恨,不然以她與陳海修為,只要不是走投無路,也不至於跑到夜渠山佔山奪寨,這時候不敢去惹這反覆無常的女魔頭,心想著真要將董氏得罪乾淨了,大不了放棄夜渠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反正他們已經將胡必烈及扈從都殺了,訊息洩漏出去,也無法再在夜渠山立足了。
“我們殺了胡必烈,還能怎麼準備?”剛才暴怒之餘要對陳海動手的韓文當,甕著聲音說道。
西羌國有人暗中聯絡十數路馬賊,要破壞董氏與西羌國王族葉氏之間的聯姻,夜渠山只是最弱的幾路馬賊之一。大家心裡都想著,要之前沒有將胡必烈殺死,還可以混在其他馬賊之中伺機行事,但這時候他們已經將胡必烈殺了,還怎麼再跟其他馬賊聯合行動?
“殺就殺了,有什麼大不了,”寧蟬兒滿不在乎的說道,“先吩咐兄弟們,守住秘密,要是訊息實在守不住,就說是胡必烈得罪了我,老孃看了不耐煩,隨手就殺了,那時候大家都滿心想著大事、想著劫董氏的送親隊伍,怎麼會為幾個無關緊要的信使,跟我們過不去?”
寧蟬兒說得輕描淡寫,樊大春與諸馬賊頭目卻是面面相覷,實在是揣摩不透眼前這女魔頭的脾氣,怕忤逆了她的心意,不知道會惹來什麼無枉之災,都不敢多說什麼,便都退下去做準備。
等樊大春他們離開後,寧蟬兒在陳海面前又露出桃花般的嬌豔美臉,討好似的笑問道:“我幫你將董寧劫下來,你要怎麼謝我?”
“劫不劫董寧,是你在拿主意,與我有什麼關係?”陳海攤手說道。
“你萬里迢迢走入大漠,真不是為了董寧?”寧蟬兒哪裡會輕易放過陳海,身子貼過來問道。
寧蟬兒恢復真容,身上透漏出一縷迷離的馨香,身子傾斜過來,都快要壓到陳海的大腿上。她彷彿妻姬般討好的看著自己的夫君,柔軟的腰肢深深的塌陷下去,襯托出裙衫下的臀部是那麼渾圓嬌挺,但真正令人砰然心動難以制止的,是寧蟬兒眉眼裡那似有似的誘人媚意,撩得陳海體內精氣狂暴,壓制在體內的媚魔魂種也蠢蠢欲動,要往他三魂六魄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