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疼的目光看向張右禮。
這才是第一天,接下來還有七百多天,宗主多多保重吧。
“未時到申時,每天固定三個時辰;一個時辰講課,一個時辰修煉,一個時辰對戰;不會額外增加修煉;修煉地點都在二戒峰;其餘時間可自由安排,期間不得違反青玉宗的規矩。”
張右禮這也算是有問必答了。
聞言,沈有清扭頭去看師兄師姐們。
許行之抬手給了沈有清一個腦崩兒,溫和的語調無奈極了,“怎麼?還想獅子大開口啊?”
沈有清歪了歪頭,正要開口時被沈卻鄰一把捂住了嘴。
她可別說了,再說怕是連許長老都救不了了。
梁時木想了想,點頭表示自己可以,其他幾位也沒什麼意見。
“可以。”梁時木朝著張右禮抬手作揖,“多謝宗主體諒。”
體諒你個頭啊!
能不能把這群親傳全都打一頓啊?!
張右禮扭頭看向一邊的許行之。
許行之擺手,爽朗大氣的開口說,“青玉宗的規矩我有了解過,該罰罰,不必手軟。”
張宗主已經退讓了一大步,要是他不個表個態,不合適。
而且,青玉宗是嚴苛了些,但若說是苛待弟子,那是不可能的。
張右禮應了聲,扭頭和孟祈年說了兩句拂袖就走。
孟祈年說了幾句就把許行之送走。
目送幾位師長離開,林幼染抬手扶額,“不是,咱們都這麼囂張跋扈了,青玉宗既然不把我們送走?”
她不理解!
“我也不理解。”梁時木沒忍住嘆了一口氣,“他們圖什麼?圖我們頂嘴?氣人?”
林瑾夭直搖頭,“許長老也奇奇怪怪的,他那麼護短竟然沒提出帶我們回去,想不懂。”
懶得想這些的沈有清已經拿出一個肉包子在那啃著了。
簫刻走上來,從沈有清手裡拿了一個包子吃著。
等梁時木幾人交談完了一回頭就看到沈卻鄰兄妹和簫刻杵在那吃著包子。
“吃東西不喊我們?忒不仗義了!”林幼染兩三步衝上來,“小師妹,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幾人還沒開始分包子,青玉宗幾位親傳和刑堂的弟子來了。
“刑堂量刑下來,無緣無故曠課,每人去校場揮劍五千次。”青玉宗大師兄江沉影的聲音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