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垣下意識的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你想過後果嗎?”張右禮問。
沈有清定定的望著這幾位尊者,“我不能以身入局嗎?”
?
你想幹什麼?
月時好抓住自家女兒的手,生怕自己一鬆手人就跑了。
“你能接受自己日後平庸活著嗎?”張右禮不答反問。
沈有清搖頭。
張右禮並不意外。
正因為他們知道沈有清是何等的驕傲,所以他們才會不阻止沈有清去找魔尊。
而且,他們還猜到了沈有清想要以身入局幹大事。
沈卻鄰默默伸手順走沈有清手裡的令牌,“這只是最壞的結果,萬一修仙界內還有其他辦法呢?”
“那就只能祈禱月家老祖宗那邊還有辦法。”汪夜秉嘆了一口氣。
月鶴華心裡很亂。
“你是合歡宗的未來,是修仙界未來的中流砥柱,說實話,我不希望你以身入局,那太痛苦了。”張右禮緩聲開口說道,“沈有清,或許你要學著接受自己的平庸。”
沈有清搖了搖頭。
她生來便是天之驕女,憑什麼要平庸?
張右禮對此一點都不意外。
他們不阻止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阻止不了。
因為沈有清就是個純犟種!
總算是看夠熱鬧的簫家主不緊不慢開口說道,“簫二體質特殊,或許他有辦法。”
?
眾人齊齊看去,心裡不約而同冒出一句話,‘你怎麼不早說?’
“簫二的臭脾氣我可管不了。”說到這兒的簫家主瞥了一眼沈有清,“這件事還是讓他們倆人商量吧。”
“雙修嗎?”花垣冷不丁開口了。
屋內寂靜了一瞬。
怎麼感覺話題忽然朝著不正經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簫家主幹咳了兩聲,在一雙雙眼睛的注目下點了點頭。
花垣開口同他們說,“簫刻的體質特殊,嗯……爐鼎知道嗎?”
“這不好吧?”汪夜秉斟酌著開口。
用爐鼎採補修煉可是五宗明令禁止的事情。
“類似那種效果。”花垣斜了一眼汪夜秉,“都說了雙修,肯定是雙方得利,只不過可能小有清得利更大一些。”
站在一邊的沈有清有點宕機。
怎麼個事?
她怎麼有點跟不上節奏了?
既然簫刻身上有那麼一丟丟希望,一眾尊者暫時放心了些。
“眼下的問題是守護界。”孔炎開口舉了一個例子,“守護界就像是陣法,如今陣眼遭到毀滅性的損傷,陣法崩塌只是時間問題。”
話題被孔炎拉回來,屋內氣氛嚴肅不少。
“守護界的問題可能與地牢深處的那個人有關。”沈有清說了句,在一眾目光裡她坦然開口說道,“這只是我的直覺,沒有根據。”
“或許你的直覺沒出錯呢?”孔炎同沈有清說道。
沈有清思索。
花垣看了眼旁邊的簫家主,嫵媚的嗓音徐徐響起來,“簫家主,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沉默嗎?”
這八大世家可沒有一個世家是簡單的!
“沈二小姐殺的那個人確實是和守護界有關。”簫家主開口就是平地一聲驚雷。
“簫刻也和守護界有關。”
兩句話,一屋子的人全部宕機。
沈有清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上輩子可沒簫……!
如果簫刻與守護界有關的話,那上輩子在花海起舞的人到底是誰!
他和守護界有什麼關係?
“難怪魔尊會提出要簫刻的要求。”張右禮恍然的開口。
花垣微垂眼瞼思索。
“我記得蕭二公子出生時險些夭折了。”幾乎沒什麼存在感的謝家主一開口就抓住了重中之重的關鍵。
他腦子裡有個瘋狂又荒謬的想法。
真真正正的簫二公子在出生時就夭折了,如今活下來的不是簫二公子,是與守護界有關的一個魂體。
簫家主微微頷首。
既然話都說到這兒了,他便直白開口,“守護界有靈。”
簫家所掌握的訊息可多著呢!
況且,他們簫家與守護界之間的淵源非常深。
“簫家主,你該不會是想說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