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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長眼?沒看到我在練劍?”清冷的聲音帶著無語。
要不是月陰劍和她心意相通,沈卻鄰身上非得多兩個窟窿!
沈卻鄰鬆開沈有清,望著她冷淡平靜的樣子,心裡的擔憂瞬間飆升到爆表。
沈有清開口,“我沒事。”
沒事個毛線球球!
她現在這個樣子是事大了!
“一邊玩去,不要影響我晨練。”說完,沈有清就去練劍了。
月尋竹將沈卻鄰拽到一邊傳音說,“你也覺得有問題?”
“問題大了去了。”沈卻鄰面色有些凝重,他看著沈有清凌厲的劍招,傳音詢問,“你沒覺得沈有清少了幾分生氣嗎?”
生氣?
月尋竹望著沈有清認真專注的練劍。
他是覺得不對,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不對勁。
沈卻鄰抬手抵著下顎,“簡單說就是更沉穩了,可我覺得不止如此。”
還是低估了簫刻在她心裡的分量。
“我總覺得她以後會越來越寡言,你看看她的劍招,招招都是殺意。”沈卻鄰繼續和月尋竹傳音說道,“到底是低估了她對簫刻的感情。”
“……”月尋竹沉默良久,“至少她還有目標不是嗎?”
沈卻鄰隨之沉默。
……
兩日後。
同沈有清去簫家的不止月尋竹,還有沈卻鄰。
三人皆著素衣。
前來迎接他們三人的是簫宥齊。
見沈有清的表情,簫宥齊便猜到她想要說什麼了。
“無需抱歉。”簫宥齊一邊說一邊抬手做請,“裡面請。”
沈有清微微張開的嘴巴閉上。
朝靈堂走去的路不算遠,可這一路上異常安靜。
靈堂裡面只有牌位沒有棺槨。
沈有清望著正中間的牌位,靜靜望了一會後垂下眼瞼走上去祭拜。
祭奠之後,簫宥齊帶著三人從靈堂出來。
“我先送你們去東側廳那邊,稍晚些會有宴席。”
月尋竹朝簫宥齊頷首示意。
走在沈有清身邊的沈卻鄰時不時看上一眼。
“簫二與守護界有關的事已經傳開,因著有魔界在背後推波助瀾,這個訊息不好壓。”簫宥齊冷不丁開口。
沈有清抬眸看過去。
“宴席上必然會有刁難。”簫宥齊同沈有清說,“不必忍氣吞聲。”
“無妨。”
在這個日子裡她會忍下來,但過了今天后她會一一打回去!
簫宥齊微微側眸看向月尋竹和沈卻鄰。
兩三天不見,怎麼像是變了個人。
面對簫宥齊的詢問眼神,月尋竹眼裡流露出幾分無可奈何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