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謝少主也對此起疑了。
月尋竹一身優雅矜貴,面色沒有絲毫改變。
察覺到院門口有人靠近,幾人回頭看去,而後就見冷冰冰的謝長宴杵在那兒。
謝長亭抬手招了招。
謝長宴看著這熱鬧的院子,多少有點詫異。
他走進來作揖問好,而後在謝長亭身後面站定,“靈劍沒給我。”
劍修比試在即,謝家那邊站到了一柄長劍轉交給哥哥。
要不是他向父親問起來,都不知道。
“昨天剛拿到,忘了。”謝長亭輕咳一聲,而後從儲物戒裡拿出嶄新的長劍遞過去,“去試試趁不趁手。”
“不許在院子裡試!”沈有清的聲音傳過來。
謝長宴回頭看著幾張桌子上的符紙,收起長劍冷冰冰開口,“嗯。”
見站在身後不打算離開的謝長宴,謝長亭沒說什麼。
“如何?”月尋竹優雅開口,繼續之前的話題。
謝長亭看著這兩位少主,看來他們兩位是知道些什麼了。
說到玄女圖,澹臺辭和第五君也分心去聽。
初見雁和池故淵心思都在符籙上,他們倆正拉著沈有清交流。
“看來不止我覺得有問題。”謝長亭溫和開口。
一向綿裡藏針的謝長亭直白起來,惹得幾位少主齊齊看來。
“建議過去摻和一下。”沈有清同澹臺辭、第五君說。
倆人想了想,放下符筆過去了。
見自帶凳子過來的兩位少主,月尋竹抬頭看了眼沈有清。
總覺得這兩位少主會跟著衿衿學壞。
“謝少主對這事很關注。”簫宥齊冷漠的聲音響起。
謝長亭笑了笑,說得還算比較委婉,“長宴有些單純,不放心。”
他比誰都希望沈秋落的玄女圖是假的。
因為一旦沈秋落得到了真真正正的玄女傳承,那謝家一定會為了利益逼迫長宴去和沈秋落結為道侶。
他不想長宴不開心。
只是可惜,這段時間的調查沒有半分進展。
單·謝長宴·純一身冰冷。
簫宥齊拿出留影石。
看完留影石裡的畫面,謝長亭幾人陷入思索。
“可能是她修為問題,玄女圖不算清晰,也不算完整。”第五君漠然平靜的聲音響起。
澹臺辭思索,“看著確實是玄女圖。”
玄女傳承事關重大,在沈秋落爆出身懷玄女圖時他就讓家裡傳來史籍。
史籍記載上的玄女圖和這個玄女圖沒有差別。
“若是那麼好分辨,青玉宗早就分辨出來了。”謝長亭聲音裡的溫和浮於表面,表面溫和之下是冷意。
這邊的氣氛有些冷沉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