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輕輕的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金邑宴,聲音細軟道:“我,我剛才看到那些流民了……”
聽到蘇嬌的話,金邑宴動作一頓,而後俯身細細的啄了啄蘇嬌粉嫩的唇瓣,那唇瓣上還沾著一點梅花瓣的汁水,略帶苦澀味道,皆悉數被金邑宴含入口中。
“唔……”
輕吻了一陣,金邑宴從繡榻上握著蘇嬌的纖腰將她拎起,然後細細的撫了撫她纖細的脖頸道:“流民如何?”
被金邑宴吻得紅腫的粉唇輕啟,蘇嬌的聲音細軟糯氣,卻是透著一股難掩的悲涼,“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人倫盡喪。”
人,被逼到了一定地步,所謂喪性也,不過是為食色而已。
“那嬌兒覺得該如何?”伸手撫弄著蘇嬌白嫩的臉頰,金邑宴將人半摟在自己的懷中,聲音低啞暗沉,那雙黑眸之中浸著一股不知名的情緒。
“百姓興,則國興,百姓亡,則國亡。”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蘇嬌一字一頓道。
聽罷蘇嬌的話,金邑宴輕笑一聲,白皙的手指覆上蘇嬌微微上挑的唇角,說話時聲音帶上了幾分愉意,“我的嬌兒這是也懂得治國大道了?”
側頭避過金邑宴那抵在自己唇邊的指尖,蘇嬌聲音輕細道:“只是……有感而發而已……”
“感從何來?”手指順勢落於蘇嬌那垂落於肩頭的細發上,金邑宴聲音淡淡的透著一股難掩的啞意。
“流民,城外那些流民……聖上知道了嗎?”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蘇嬌那雙水漬杏眸之中似乎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東西。
“知道了。”淡淡的吐出三個字,金邑宴嘴角輕勾,指尖捏著蘇嬌的髮尾打圈。
“那既然知道了,為何……”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性急的想起身,卻被身側之人圈著纖腰給按在了身上。
“嬌兒,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如何,便能如何的。”皇帝受制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