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退到一側。
蘇嬌坐在繡墩上,抬首看著金邑宴步入內室,面無表情的徑直走到她的身側,然後彎腰伸手,託著她的臀部像抱孩子一樣的抱在了臂彎裡往繡床邊走去。
繡床邊的秀珠與楊婆子聽到動靜,早已躬身退到了一側。
蘇嬌被金邑宴託著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繡床上,剛一觸到那軟綿綿的繡床,蘇嬌便一把推開身側的金邑宴,然後一把抓過繡床邊的軟枕用力扔到企圖爬上床的金邑宴懷裡,白嫩兩頰微微鼓起道:“我又不是那瓷娃娃,用不著你整日裡捧著抱來抱去的……”
將懷裡那軟枕重新放置回繡床之上,金邑宴撩起長袍落坐於繡床一側,然後伸手捏了捏蘇嬌鼓起的白嫩臉頰道:“得知你有孕,父皇準了我半月假,今早上的安胎藥喝了沒有?”
“安胎藥,安胎藥,你就知道那安胎藥,我都好幾日未出過這寢殿大門了,悶都悶死了……”蘇嬌一把拍開金邑宴那撫在自己臉頰處的手指,白嫩臉頰處淺淺的印出兩條紅色掐痕。
“你胎像不穩,做不得大動作,仰床安臥最好不過。”說罷,金邑宴轉頭對站在一側的秀珠道:“去把今日的安胎藥端過來。”
“是。”秀珠慌忙應聲,趕緊提著裙襬出了寢殿。
這邊,金邑宴幽深暗遂的目光落到那楊婆子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道:“你先出去吧。”
“……是。”楊婆子是第一次見這傳說中的敬懷王,她猛地一對上金邑宴那副陰狠戾氣,渾身似帶濃厚煞血氣的模樣,當下便覺得自己的身子開始不自覺的渾身發顫,兩腿軟綿綿的託在地上,硬是挪不動步。
看到應了聲卻站在原地不動彈的楊婆子,金邑宴的面色陡然陰沉下來,他雙眸微眯,語氣低啞道:“出去。”
聽到金邑宴那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