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紅鸞小心收好公主大作,然後重新鋪開一張宣紙,提起筆。
泓炎以為她真要塗鴉一筆,卻不想她盡然十分認真,聚金匯神的在宣紙上游走,不多會兒,宣紙上忽然一盞清雅蘭花,她筆點黃墨,暈染幾朵黃蘭,雖說不上畫的有多好,但是她眼底一片認真神色,卻叫泓炎挪不開眼睛。
語氣說在乎這幅畫,不如說他在乎這作畫之人。
生怕驪妃等急,楓紅鸞也只能畫一盆蘭花相贈,嫁入凌府,終日無所事事。不能舞刀弄槍怕凌夫人不喜歡,更不敢像未出嫁之前老跑出去玩,怕被說不守婦道。
所以她只能請各種的師傅,教她各種的技藝。
都學的皮毛而已,可這皮毛,卻時時讓泓炎驚歎不止。
她的文采,她的舞蹈,還有她的畫作,這與傳聞中愚鈍的楓紅鸞,完全無法對上號掛上鉤。
難道,他為了不損兄弟情義甘心自毀名聲,而楓紅鸞之前愚鈍不堪的傳聞,也是為了某個目的,自毀名聲?
但是目的字何你,泓炎著實想不明白的。
他也不想弄的太明白,他只知道,喜歡她便是對的,她無論是個什麼樣子都是好的。
“只能送你這個,若是我畫工精進了,我再送你更好的,天色不早了,驪妃身子重,我不好讓她久等,我先走了。”
放下筆,楓紅鸞就要往外去,泓炎卻依依不捨的攬住了她的腰肢:“回去就實行我們的計劃好嗎?你放心,一切我都會打點好的,你只管按著我說的去做。”
楓紅鸞輕笑一聲:“我知道,哎,只怕把我爹爹給氣死。”
“等到他看到我們幸福樂的在一起,就是釋然的。”
“但願如此吧,我先走了,真的不能讓驪妃等了。”
楓紅鸞輕輕拍了拍環繞著她腰肢的鐵臂。
泓炎戀戀不捨是抽回了手,親吻她的額頭:“要想我,要很想很想我。”
模樣,幾分孩子氣。
楓紅鸞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