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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急忙放了手中茶盞,伸手將她一把扶起:“司春莫急!雲霞她不會有事的!”
不過就是一點兒助ⅰ性的藥ⅰ物而已,能出什麼問題?
其實,雲霞到底有事沒事,雲歌心中也有些說不清楚,依稀記得,那憐花樓的**說過,這藥是一用一靈,就算石ⅰ女也能動那念頭的……
沈秋動作果然快,片刻功夫,已經帶了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走了進來:“沐姑娘,我把人帶來了!”
這些婆子雖然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不過今日這樣的場景,也還是畢生頭一次看見,也都驚愕詫異了好久,遲遲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這裡面,就只有雲歌是最清醒的一個!
心裡還擔心著子徹身上蠱毒不能解除,雲歌只想趕快把這亂糟糟的場面收拾了!
她有些心急,簡單扼要的吩咐道:“你們兩個上去將雲霞拽下來,你們,把這個來歷不明闖入夕顏殿的男人送到西郡王處,就說抓了一個登徒浪子,請西郡王看著處置!”
婆子們得了命令,分工明確,齊齊上前,就要將樊雲霞從梅懷仁的身上扯開。
樊雲霞嘴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嗚嗚叫聲,見誰抓誰,見誰撓誰,還將一個婆子的虎口處重重的咬了一口。
她不下來,似乎想要從今往後,就這樣長在梅懷仁的身上一般!
司春急得哭出了聲音來,跪在**榻旁邊不停的磕頭:“小姐你醒醒呀,你這是犯了什麼癔症呀!小姐……”
雲歌蹙眉看了一會兒,樊雲霞的狀況實在太反常了一點兒了,壓著嗓音問身旁沈秋:“怎麼回事?”
“不知道呀?”沈秋比她還茫然,老老實實的回道:“我就是聽沐姑娘的安排,將那包藥粉倒在樊雲霞看戲喝水的杯子裡呀!”
雲歌被手中涼茶嗆了一下,抬起眼:“沈秋你……”。
沈秋急忙過來幫她順背,小聲解釋說道:“沈秋都是按照沐姑娘你的吩咐呀,我沒有弄錯呀……”
沈秋一臉的無辜神色,回想了一遍,確實沒有什麼地方出紕漏呀,臉色神色更加困惑。
雲歌卻想起了什麼,放下手中茶盞,拉過沈秋小聲問:“那藥……你下了多少?”
沈秋看了一眼‘獸性大發’的樊雲霞,坦然回道:“一包呀!”
雲歌哽了一下,張大雙眼說不出話來。
見雲歌錯愕的樣子,沈秋又補充了一句:“沐姑娘不是對我說,將這藥下在樊雲霞的茶盞裡面嗎?我沒有做錯呀,就是將藥全部都倒了進去呀……”
雲歌的耳邊,回想起那**的話來:姑娘呀,我這奇陰合ⅰ歡散可是藥性強勁呢,再怎麼剛烈的女子,只需要用指甲蓋抖這麼一丁點兒在她的茶水裡面讓她喝下去,保管讓她欲ⅰ火焚燒,欲罷不能呀……
指甲蓋那麼一丁點兒,和那麼大一包,差別得該有多大呀?
如若不是雲歌安排的苦情戲,讓樊雲霞看得分了心神,她一定能夠分辨出茶水裡面的異樣!
那麼多藥粉下去,水裡面應該都會有飽和之後的結晶了吧?
沈秋還很認真的在耳邊,說她自己一切都是按照沐姑娘的吩咐行事,中間並沒有出任何紕漏……
雲歌慢慢垂下頭去,自己算是把樊雲霞給玩壞了!
不過這事情也真不能怪人家沈秋,沈秋手重,上次在水榭之中給賀蘭子徹下藥,她不也是下重了麼?
雲歌起身走到**榻邊,已經又有一個婆子被樊雲霞咬得血淋淋的敗下陣來:“沐姑娘,你看,你看這……”
雲歌看了一眼那婆子的手,道:“下去歇著吧,這幾日都別幹活了,好好養著!”
司春早就亂了陣腳,哭得滿臉是淚,過來對著雲歌就要跪下去:“雲歌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雲歌扶了她,指揮剩下的幾個婦人,先用棉團捂了她的嘴,然後再強行將她從梅懷仁的身上拽了下來。
梅懷仁如獲大赦,急忙滾下**榻,慌亂的拉過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雲,雲歌小姐,你別誤會,我,我……”
他對沐雲歌,是鬼迷了心竅!
從前沐雲歌還是一個肥妞的時候,還生活在後院被人欺負的時候,他對雲歌就有蠢蠢欲動的想法。
昨日在茶樓裡面偶然間了沐雲歌,只覺得她出落得更加招自己喜歡了,屁顛屁顛的一路尾隨,明明昨夜就摸準了她睡覺的房間,沒想到,今日卻掉進這麼一個大坑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