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是喜歡蘇夏的,這是趙雲飛親口告訴蘇夏的,當家裡知道他的交往物件是蘇夏後,趙雲飛家裡發生了許多的故事,他們不能忍受一個不祥的女人進家門,況且是個做過心臟手術的女人。
那段時間趙雲飛受過家裡的強迫,威脅,甚至整個趙家的人都被這件事影響到了,在他們看來趙雲飛的不懂事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整個家族的興衰,他奶奶甚至以死威脅,在趙雲飛看來自己對這份感情盡力了,這就是命,他認命。
分手不到半個月的趙雲飛便和司徒映柔同居了,蘇夏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蘇夏向醫院外走去,她感覺自己很髒,和那些夜晚站在昏暗的街燈下等待著賺一筆意外之財的女人一樣,唯一的區別是一個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一個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今天是4月1日,愚人節。這一切好像是上天故意和自己開的玩笑一樣,蘇夏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表姐代孕的荒唐要求。
蘇夏幾乎是低頭向前走,她有些不太適應這麼耀眼的太陽光,想起表姐的嘴臉,再摸摸自己的包,讓我代孕?虧你和趙雲飛這種沒腦子的傢伙才能想出來。
蘇夏冷笑著從包裡摸出幾張票子,對著太陽光照了又照,搖著手腕將錢靠近耳邊聽著那乾脆利落的響聲,內心才有了一絲平衡。她將錢重新放回包裡時,突然間有了一個主意。
第2章 吻我
蘇夏衝進藥店買了避孕藥當場便吃了下去,摳下手機卡直接扔向大馬路。搞定,萬事大吉!蘇夏拍了拍手錶姐的代孕夢算是徹底泡湯了。楚天盯著蘇夏看了半天,蘇夏回頭自然注意到這個將近一米八高,一身運動裝,乾淨整潔又有些陽光男孩氣質的男人。
“我漂亮嗎?”蘇夏挑逗似的拋了一個媚眼,這種男人她見的多了,屬於那種經常偷窺美女只為一飽眼福的絲男,若說一個男人的穿衣打扮能體現他的品味性格,那是竟瞎扯,男人是最善於偽裝的動物。
“呵!漂亮,我是第一次見人吃藥直接嚥下去不喝一口水,而且那邊有免費飲用水的,所以有些好奇。”楚天指了指蘇夏身後的飲水機。
蘇夏回頭,果然有臺飲水機。
“我樂意,以後搭訕女孩子換個新鮮招數。”蘇夏白了楚天一眼。
楚天低頭繼續看手中藥盒上的說明書,等他再次抬頭時蘇夏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路旁的櫻花迫不及待的開放,那一縷芳香好似在提醒過往的少男少女不要忘記這是一個適合戀愛的季節。
蘇夏隨手接過一朵落下的櫻花,看著掌心被風又吹走的花瓣,曾經也有人在櫻花樹下對自己說過情話,卻也如落下的花瓣被風帶走。
觸景生情的事蘇夏做不來,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這世上總有些人是來給你上一課然後匆匆離你而去,時間最是無情,我們終究會忘記看過的風景,許過的承諾,說過的情話,做過的傻事,和愛過的人。
霓虹初上,城市的夜生活開始了,不甘寂寞的年輕人;或是被煩悶生活壓的透不過氣的人;又或者是尋求刺激的人;無論是抱有什麼目的的人,他們宣洩的地方選的最多的總是可以一醉解千愁的深夜酒吧。
蘇夏衝進洗手間哇哇的吐個不停,這是她今天從醫院回來酒吧後吐的第四次了,酒託並不是人們想象中那樣陪客人喝幾杯便輕鬆的賺個比白領還高的收入的工作,箇中心酸只有當事人才明白。
“蘇夏呀,要不要這麼拼,再吐連胃都出來了。”
“是呀是呀,蘇夏你再拼命也就一桌提個100塊錢的提成,適可而止吧!”
“就是就是,你們說說現在的男的咋就這麼摳門呢?我那桌剛剛才給我50塊小費,而且其中還有兩張5塊的,我當時就後悔還多喝了一杯。”
“這算什麼,你那還好,我那桌那男的也不知道晚上吃啥了,一股大蒜味道還一個勁兒往我面前蹭,我到現在都感覺身上有股蒜味……”
“這沒品味的人越來越多了,而且一個比一個摳,這行我看也不是長久的事……”
“哎呦呦!我那桌還有個人放了個屁呢!一股鹹菜味道,我還第一次聞出屁味來……”
“哈哈哈……”
同蘇夏一起的一幫酒託,說笑著埋怨著好不熱鬧,這裡大多都是苦命的人,但凡經濟條件好點的都不會來這了。
蘇夏點燃一支菸,靠在牆上:“姐妹們,這100塊錢也是錢呀,誰讓咱缺錢呢!”
“喂!你們幾個誰去8號招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