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等我回復,直接壓低聲音對我說道:“大哥,這 1000 元就當是給您的辛苦費,您能不能想想辦法幫我們家把這個業務辦理了。您放心,我剛才仔細四處看了,這裡是監控死角,四周也沒人經過,沒人會知道這件事的。您放心吧。”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和哀求,眼神中滿是期待和渴望,身體不自覺地又向我湊近了幾分。
我心中愈發憤怒,同時也感到十分無奈,提高音量說道:“小夥子,你太糊塗了!錢不是萬能的,這種違規違法的事,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做!這是在害你,也是在害我!別以為沒人發現就能矇混過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於是,我語氣更加堅定地說道:“小夥子,你別以為沒人知道就能做這種事。就算真沒人發現,我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這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你自己的不負責任!” 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時變得陰沉如墨,厚重的烏雲層層堆疊,彷彿一座即將崩塌的山峰。似乎也在為這不堪的一幕而感到沉重與悲哀。一陣涼颼颼的風從半掩的視窗猛灌進來,吹得角落裡的廢紙屑四處亂飛,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在那逼仄狹小且陰暗無比、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沉悶壓抑氣息的監控盲區角落裡,年輕人的眼神急切中透著難以掩飾的鬼祟,聲淚俱下地一再強調讓我一定要收下這 1000 元,想讓我幫他們想想辦法把老爺爺贈與的這個業務辦成了。他緊緊攥住我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語氣裡滿是卑微的哀求:“大哥,我求求您了,我們家如今真的是深陷於絕望的深淵難以自拔啊。爺爺年事已高,身體每況愈下,每日心心念唸的就是能把這業務順利辦好,以了卻他的一樁心事。您就行行好,收下這錢,幫我們一把。我們一家老小都會對您感恩戴德,這輩子都會銘記您的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說著,他忙不迭地將那沓錢硬往我手中塞,手顫抖得厲害,神色惶恐不安,彷彿稍有不慎就會被人察覺,同時眼睛還不停地賊溜溜地四處瞟著。
我怒不可遏地用力甩開他的手,表情嚴肅且堅決得如同堅不可摧的鋼鐵,目光如炬地直視著他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絕對不行!我已經跟你反反覆覆強調過無數次了,這是原則問題,絕不是區區金錢所能左右的。我身為工作人員,肩負著不可逾越的職責和不容侵犯的底線,無論如何都不能因為這點錢就違背規定和法律。”此時我的內心無比堅定,絕不能被他的苦苦哀求所動搖,堅守原則是我的底線,一旦破例,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年輕人並未就此善罷甘休,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愈發急切和近乎癲狂。他再次把錢不管不顧地硬往我兜裡塞,聲音也陡然提高了幾分,帶著近乎絕望的歇斯底里喊道:“大哥,求求您了,您就收下吧!這錢您只管放心拿著,絕對安全得很,絕不會有任何人知曉的。只要您能幫我們這個大忙,往後您但凡有任何事需要我們幫忙,我們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再次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狠狠推開,怒喝道:“你別再如此執迷不悟了,我說了不行那就是不行!這種嚴重違規的事,我是絕不會做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心裡想著,這年輕人怎麼如此糊塗,難道他不明白這樣做不僅是錯的,還會害了他自己嗎?
年輕人不甘心就此放棄,第三次把錢拼命往我手裡塞,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聲音近乎哀求到了極點:“大哥,就當我求您了,這真的是我們最後的一線希望了。您收下這錢,幫我們這一次,哪怕讓我現在給您下跪都沒問題。”
我一把將他的手粗暴地狠狠甩開,怒不可遏地大聲吼道:“你別再這樣胡攪蠻纏!就算你求我一百次、一千次,這錢我也絕不會收!這是在肆意侮辱我的職業操守和道德底線!”我的內心愈發憤怒,同時也感到無奈,怎麼就跟他說不通呢。
此時,窗外的天空愈發陰沉得好似墨染,烏雲滾滾密佈,彷彿一座沉重得令人喘不過氣的大山即將轟然壓下。房間裡那昏暗的燈光也顯得格外昏黃,愈發令人感到一種沉重壓抑到幾乎無法呼吸的氛圍。牆角的蛛網在微弱的氣流中戰戰兢兢地輕輕顫動,彷彿也在為這僵持不下的艱難局面感到極度的不安。
年輕人仍不死心,第四次把錢不顧一切地往我手裡塞,幾乎是帶著聲嘶力竭的苦苦哀求語氣說道:“大哥,您就行行好吧。我們為了這件事東奔西跑,四處碰壁,已經耗費了太多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只要您能幫我們把這事辦成,讓我去做什麼髒活累活、苦活重活,我都心甘情願,毫無怨言,我們全家都會把您視作救命恩人,頂禮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