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父親會更看重我?”
安志鴻說:“是這樣沒錯。”
高競霆說:“那我明白了。”
高競霆在安志鴻的指示下做了半小時復健訓練,就把陶溪找了過來。
他不經意地問:“徐浪和陶安已經回雲來港了?”
陶溪說:“嗯,徐浪說放不下那邊的事。”
對於接受治療後的徐浪,陶溪總覺得有點古怪,但又說不清哪裡怪。但徐浪對家族事務確實上心了許多,回到雲來港後馬上就把事情抓了起來,應對起來也確實更加得心應手。
高競霆說:“查一下容裴現在在哪裡。”
陶溪一愣。
高競霆說:“馬上。”
陶溪點點頭。其實要查到容裴的去向並不難,這次容裴來首都就有好幾家雲來港的報刊對他進行跟蹤報道,這些報刊都抱著“追蹤也許也拿不到發表授權,但不追蹤肯定拿不到發表授權”的心思緊緊咬在容裴後邊,陶溪只需要聯絡幾個朋友就能得知容裴在哪兒了。
聽到朋友的答覆後陶溪臉色有些怪異。
高競霆問:“怎麼了?”
陶溪說:“容先生在和林靜泉一起吃飯。”
高競霆說:“把地址給我,你就去忙自己的事吧。”
陶溪寫給他一個地址,轉身離開。
由於高競霆在他們面前一直都是這種冷酷而又莫測的脾氣,所以陶溪並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更沒有注意到高競霆提起容裴時已經徹底改變的態度。
等陶溪出去之後,高競霆臉色微沉。
這是他“脫胎換骨”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情緒變化。
得知容裴沒有來過的時候他已經不太高興,再聽到陶溪說容裴在和林靜泉在一起,他體會到一種名為“慍怒”的情緒。
——一種他以為不會再存在、卻已經成為本能的慍怒。
高競霆頓了頓,從聯絡簿裡找到一個號碼發出通話邀請。
對方很快就接受了。
高競霆禮貌地打招呼:“林伯伯”
容裴並不知道變化來得那麼快。
他完成最後的收尾工作、走出臨時劃給自己的辦公地點時,天色已經微微發黑。
而他正當他想就近找個地方吃個飯的時候,林靜泉就把車子停在他身邊。
林靜泉面容沉靜:“我有事要跟你說。”
容裴熟知林靜泉的性格,如果不是有要緊事,林靜泉恐怕連見他一面都不願意。所以他笑著說:“找個地方邊吃邊談,我有點餓了。”
林靜泉頷首,把他帶到附近的一家餐館。
林靜泉選了間相對比較僻靜的雅間,讓容裴點菜。
容裴也不客氣,點了幾個彼此都能接受的菜色。
等侍應離開雅間,林靜泉才說:“你想過不少辦法打聽新療法的副作用吧?”
容裴點點頭。
林靜泉問:“是誰告訴你這種新療法有副作用的?”
容裴說:“是李斯特——”
還沒說完,容裴就頓住了。
他發現自己好像弄錯了什麼。
正如安志鴻所說,每種治療方法或多或少都會有副作用,李斯特沒道理特意再提醒他。
李斯特那麼鄭重地把它單獨提出來,讓他從各個方面去查探所謂的“副作用”,最大的可能性是利用了他對高競霆的重視、用“副作用”來混淆他的視聽。
“副作用”肯定存在,但是李斯特准備的重頭戲恐怕不在它上面!容裴額角冒出一絲冷汗。
來到這邊以後,他過得太順風順水,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邁不過的難關,所以警惕性大大地下降了。
對上李斯特這樣的人物,怎麼能掉以輕心!林靜泉說:“看來你明白了。”
容裴問道:“你有訊息嗎?”
林靜泉沉著臉:“這些東西我都是從老師那裡知道的,老師說索德帝國那邊最近很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壓制到了極限,即將會爆發開來。”
李付鈞的預測向來很準確。
容裴終於意識到事情有些脫出了掌控。
李斯特能夠動用的能量,是目前他和高競霆都無法企及的。比如連高榮成都弄不來的新療法,在李斯特手裡就變成了可以輕鬆送出的支援專案。
李斯特把新療法送過來,肯定也不會是算計著一個小小的“副作用”。
李斯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