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商量,所謂的自做孽不可活,指的就是他了。
“不好不好不好,我要去那邊坐,我要唔唔唔~~”本就瞪著的眼睛此時瞪的更大了,微張著嘴唇愣愣的感受著肌膚相貼的觸感,渺情整個人都僵住了,玖蘭樞在做什麼?他怎麼會把舌頭放在自己的嘴裡??
一吻即開,不過兩秒鐘的事情在玖蘭樞看來,卻等同於過了半輩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渺情一再說著要離開腦子就暈了,竟然想也沒想就吻上了渺情的嘴唇,尷尬的移開蓋在渺情眼簾上的手掌,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渺情。
他承認,自己很愛很愛渺情,可對於小孩樣子的渺情做些什麼……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可是如今的吻……解釋不清啊。
他現在倒有些慶幸自己選的這處地方遠離了眾人的視線,自己又是背對著眾人抱著渺情的,要是被人看到他親吻一個孩子的嘴唇……不說自己,渺情也會被別人用異樣的目光洗理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渺情的嘴唇真軟,還帶著淡淡的香甜味兒,很容易讓吻的人上癮,緩緩收緊手臂讓懷中呆呆的人緊緊貼著自己的胸口,那裡有力跳動的心在無聲的告訴他,自己有多渴望渺情的回應,以前總聽別人說什麼情不自禁這兒情不自禁那兒的,他原本只當那是別人犯錯的藉口,而當輪到自己時,他才知道,情不自禁有多可怕,它會讓任何一個正常的人失去理智,能壓得住這四個字的人不是定力好,只是沒遇到對的人罷了。
終於終於,終於回過神兒來的渺情死命的推拒著玖蘭樞,他才不要再和玖蘭樞待在一起呢,這個人會吃他的嘴唇,還舔他的舌頭,好可怕。
望天,親吻神馬的渺情本來就不太懂,變小了之後更是一片霧沙沙,玖蘭樞啊玖蘭樞,乃的急進可是將渺情推得更遠了知道不?
“渺情,別亂動。”懷中人的小屁股在腿上動來動去的,不是他下流,面對心愛的人和久曠沒有發洩的身體,想不起反應?簡直難上加難,再說了,他才吻了渺情,心底的情|欲正不想自翻,壓也壓不住。
“我就動,我就動。”越是不讓動越動,渺情氣鼓鼓的用雙手扯住了玖蘭樞的衣襟,小屁股狠狠的重重的磨蹭了玖蘭樞好幾下。
‘嗯唔……’差一點呻吟出聲,這是自有記憶以來,玖蘭樞面臨的最大挑戰,繃緊了身體用下巴抵著渺情的頭頂,該死的他又想吻渺情了,可是不行,這裡的地點不對,渺情也會亂叫惹人側目的。
“情,我再說一遍,不要再動了。”他不是聖人,也不是無能力的人,再動,他可真說不準自己還忍不忍得下去。
腰上的鐵臂又扣緊了一分,渺情仰起巴掌大的小臉兒欲哭無淚了,他真的還想動一動,因為自己每動一下眼前的人就會臉沉一分,哼哼,誰叫這人不讓自己坐那邊來著?這就是懲罰。
只是現在被人牢牢固定住,自己想動也動不了,還有還有,屁股底下硬硬的東西是什麼?硌得人怪難受的,該不會……這是玖蘭樞的反懲罰吧?他的武器可比自己的小動作強太多了,熱熱的硬硬的還一跳一跳的,好恐怖的玩意兒。
這邊渺情和玖蘭樞鬧來鬧去的,那邊跡部一行人越看眉頭皺得越緊,雖說渺情和玖蘭樞背對著眾人,但玖蘭樞緊壓著渺情一再低頭,雙手扶著渺情的腰讓渺情曖昧的動來動去的動作,(大誤),太讓人浮想聯篇了。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少變態,什麼猥褻幼童啥啥的,更是常常聽說到,雖說眼前這位少年看起來很高貴,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是不是頭披著人皮的狼?
與手冢國光對視一眼,跡部當先站了起來,緊接著,手冢也跟著站了起來,然後是所有人同時一頓,或迷茫或莫明或瞭然的也跟著兩位大BOSS站了起來,然後所有人注視著手冢與跡部往另一桌而去,靜靜的觀察著後續的發展。
此時,被渺情挑動了所有情絲的玖蘭樞正努力的平復著洶湧而來的情|潮,額上薄汗微起,好看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若不是他定力非凡,早一口咬上了渺情的脖子,與懷中小小的軟軟的香香的讓他不可自拔愛上的人,翻雲覆雨幾百回合了。
所以由始自終,直到手冢和跡部一人一邊站到了他的桌前,直到手冢本來就冷冷的臉色完全罩在了冰層裡,直到跡部再也掛不住臉上華麗的笑容,玖蘭樞也沒有發現異常,因為他懷中的渺情小盆友在他就要由翻滾難耐的情|潮中退出來時,又開始扭動起了小屁股,這火上澆油的舉動,任他是神仙也架不住挑動,沒當場撕了渺情的衣服上演活春|宮,已經是玖蘭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