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身子霸道的鎮壓著身下的人,雙手板著少年的肩膀,頭深深的埋在少年的脖頸處,移動的頭可以清晰的分析出此時的他正在做著什麼,是親吻?還是舔|弄?哪一樣都讓人臉紅。
“零……”心中說不上來是酸是澀,現實太沖擊人,也太打擊人了,她無法想像,只對自己一個人特別,第二個用行動保護著她的人,怎麼會……愛上了一個同|性?
她是知道零的為人的,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零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的,少女懵懂而又細膩的心被殘酷打碎,曾經對於零生出的那份小小的悸動也在頃刻間化為了虛無,手足無措的低下頭,自己是不是該離開?沒見零都不理會自己只顧親吻他的愛人嗎?零也很尷尬的吧?胸口悶悶的,黑主優姬一咬牙,猛的轉身,飛奔著離開了傷心之地……
表要走啊~~你走之前能不能先把這個人形兇器順手帶走?可憐巴巴的看著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的少女,少女不明不白的兩句‘你們……’和‘零……’讓渺情心碎千千塊,無語淚滿襟。
狂啃小言(言情小說)的經驗告訴他,這就是所謂的狗血和誤會,如果這個誤會發生在自己和玖蘭樞之間,他會十萬分的高興和百萬分的配合,但為毛是他和錐生零之間?他一點當小三的意思都沒有嗷~~
所以優姬,你真的誤會我們了,我們真的真的沒有曖昧關係,這只是摔倒,只是天殺的摔倒啊啊啊啊啊~~~
來來去去說起來繁瑣,其實黑主優姬由來到走也就十個數的時間,等被森森的悲傷包圍住的渺情從吐血的現實中爬出來,脖子上一痛,靠之,錐生零這丫的竟然還敢咬他!
好美味……讚歎的眯起了血紅的雙眼,錐生零大口大口吸食著鮮美的滋味,一口、兩口,越來越不可自拔。
‘唔’脖子上酥酥麻麻的,又痛又癢,渺情這個怒啊,他這是招誰惹誰了?直覺告訴他再讓錐生零弄下去自己會更悲催,於是想也沒想,抬起手掌狠力砸向錐生零的後頸,身上人身子一軟,嘿笑著正想踢飛他讓他吹一夜冷風,卻猛的感覺到了空氣中詭異的流動。
不好,自己得馬上離開,翻身而起,手臂一勾一攬,錐生零修長的身體被橫放在胸前,這就是所謂的公主抱啊,哼哼,他也讓錐生零感受一把啥叫憋屈的男兒心,哪怕他暈了不還有醒來的時候嗎?呵呵……
於是在遠處騷動的人群還沒有到來之前,原地已經沒有了兩個人的身影,只留夜風與明月見證著一切。
☆、重重疊加的誤會和腦補
這是處山崗,夜風襲襲,映著天上的月光細看,兩個少年正一左一右靜靜的站著,左邊垂著目光的銀髮少年緊緊的握著雙手,俊美的臉龐上表情複雜,薄薄的嘴唇抿的沒了一絲血色,薄涼的一如他的心,冰冷蒼然。
而右邊的少年卻與左邊的人恰恰相反,只見他大大的眼睛氣鼓鼓的瞪視著垂首不語的人,眼眸一閃一閃,有怒氣卻不見怨懟,身上肥大的睡衣已經髒了不止一處,寬寬散散的樣子看起來可愛而又搞笑異常。
“喂,你怎麼不說話?”他們‘飛’到這兒都有快半個小時了,錐生零不言不動簡直像個缺了嘴的葫蘆,怎麼著?咬了人還有理了他?
“你想讓我說什麼?”輕笑了下,笑意裡滿是諷刺和自嘲,緩緩抬起頭,錐生零以為自己會看到一雙或驚恐或厭惡的眼睛,但沒有,少年還是一如他初見的那樣,單純的瞪視裡只有被惹毛了的不喜,“你……不怕我嗎?”
遲疑的問,四年來他苦苦壓抑著吸血的渴望,明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墮落,雖一直不甘心,可他也知道,變了就是變了,所有知道內幕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疏遠他或者嘲諷他的未來,他受夠了那種若有若無的漠視,也受夠了那種‘你就是個下賤的東西’的譏諷,他只是想當個正常的人類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但為什麼?為什麼眼前的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之後還是一如平常的對待他?他不害怕嗎?他難道不應該極度厭惡大聲尖叫喝罵嗎?自己可是吸血鬼,還是最下等最不應該存在的LEVEL E,自己是不應該被人當成正常人看待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痛苦的低下頭,指甲深深陷在了掌心裡,再次垂下目光,想把自己所有脆弱的情緒都掩藏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裡的錐生零,卻在目光落下時撞進了一雙明亮的眼眸中。
“你在自卑?為什麼?”渺情不懂的歪了歪頭,在他的印象裡,所有以妖為本源的精怪們都或多或少有些亂七八糟的嗜好,有一種花還是以自身的葉子為食的,修成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