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大漢扔瓶子砸中了額頭,艾科依舊能夠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走過去。
酒店中的人都注視著艾科,看著這個高大的青年,說實話,他們心中還挺怕艾科發飆的,就連他的老闆都不敢說話了。
然而,艾科無視周圍人的眼神,非常淡定的離開了。
沒錯,他就是這樣的青年,無論自己遇到多麼倒黴的事情,他都會坦然接受,畢竟,像今天發生的事情,在他漫長的倒黴人生路上根本不算什麼。
“人生本就不可能一帆風順。”
這是艾科的人生信條,或許正是因為這種信條,他的人生便被黴運荼毒著。
醉酒大漢這一刻彷彿酒醒了一樣,金髮女郎驚恐而又有些歉意的看著艾科,艾科若無其事的走開,許久,熱鬧的酒店沒有一人出聲,就算是剛才對他大吼大叫的老闆也不由得閉上了嘴。
眼看著艾科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後,他才緩緩開口問道:“沒事吧?”
若無其事的從懷中取出手帕,然後若無其事的擦去了額頭上流出的鮮血後,艾科搖了搖頭說道:“如果給點賠償費什麼的。我想應該是沒事。”
醉酒大漢很慌張,心裡很害怕,特別是看見艾科那因為強壯胸肌而將酒保服凸起的胸口後,立馬的放下一筆錢,然後想都沒想,趕緊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因為他感覺自己如果再停留片刻。說不定會被那個好像是混黑社會的小子狂揍一頓。
金髮女郎對艾科充滿了感激,然後毫不猶豫的將那個醉酒男子放在地上的錢撿走了。
艾科見此情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長嘆了一口氣。
“明天還要參加比賽,我還是快點完成工作,早點休息吧。”
想到這裡,艾科便端著盤子向著服務檯走去。
酒店這種地方,江烽研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未滿十八歲。
不過就算滿了十八歲。江烽研覺得自己還是不會去吧。
哪怕柳方澤他們並不這麼認為。
江烽研是清楚的,柳方澤就算沒滿十八歲就混跡各種夜店了,哪怕他的父親還是一位警察。
用文宣的話解釋就是:“正是因為父親是警察,所以才肆無忌憚吧,反正後臺很硬。”
這個時候,柳方澤總是這麼不要臉的添上一句:“我去的夜店都是老爸常去的那幾家,都熟悉得很。”
這種無聊的對話已經成為了江烽研他們夜晚的談資,對於今天的比賽。反而誰都不願提起。
大家都習慣了,在江烽研的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都是可能的。
現在能夠淡定的也就只有他們了······
第二天,江烽研一早就起床了,洗漱完畢後來到了客廳,今天沒有江烽研的比賽,可以難得的休息一天。
楊開瑞和周華商雙打的練習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少。配合更是愈加的默契,柳方澤和文宣這兩個零食大王,一大早就在吃著垃圾食品。
江烽研在吃過早餐後,便拿著球拍來到了球場,和蔣鴻飛一起組成了雙打。和楊開瑞他們展開了一次強有力的較量。
最後的勝負不清楚,文宣的電話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從那邊傳來的熟悉而甜美的聲音立馬捕獲了小眼睛的心。
不知道他出去和自己的妹子鬼混了多久,但他回來的時候,那一臉陶醉的模樣,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話說回來,今天沒人去看比賽嗎?”
李宏尚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個別墅中,一臉嚴肅,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沒有,今天大家都不怎麼願意出門。”
一場比賽打完,江烽研的衣衫也都溼透了,想去換一身衣服,不過看李宏尚表情這麼嚴肅,心想肯定有什麼大事情,所以靠在了門口。
“那你們知道昨天晚上網球體院館附近的一個酒店中發生的事情嗎?”
聽到這裡,文宣的雙眼立馬放起光來,對於各種小道訊息精通的他自然是猛點著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原來,教練也對這種小道訊息感興趣啊。”
李宏尚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說道:“今天參加網球單打比賽的選手好像牽涉到裡面去了。”
聞言,江烽研和柳方澤他們無所謂的“哦”了一聲,畢竟,他們並不清楚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只有文宣一個人詫異的跳了起來,彷彿聽到了很了不起的事情。
“不會吧,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