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衛調整了一下心態,也將精神轉移過來,“陳市長,我想知道,如果事情真發生了,唐系的三人都出了事情,你想過後果嗎?”
陳功堅定的回答,“想過,不就是讓唐放天的人從富海市消失嗎,而且我們對事不對人,這次算是反腐的一次行動,不是我一個市長公然挑戰省委書記的戰書。”
齊子衛突然覺得這麼幼稚的話居然從陳功口中講了出來,對事不對人?讓紀大綱、鐵漢、錢光明落馬還不算是挑戰省委書記的權威?
齊子衛有些覺得自己錯了,大家都說陳功是個鐵腦袋,狂得很,不過杜明河在南部省時可以讓他狂,不過現在什麼形勢呀,南部省正在改朝換代,陳功有些驕傲得過份了吧,他現在拿什麼和唐放天鬥。
齊子衛開始後悔自己這段時間的所做所為了,在沒有了解陳功性格和背景的情況下,居然這麼配合他的工作,今天要是陳功講不出什麼令自己放心的東西,那自己便將錢光明的貪汙材料還給他。
“陳市長,我還想知道,事情如果發生了,你拿什麼保住你自己,還好,你拿什麼來保住我?”
陳功知道,齊子衛是個聰明人,不說些令他震憾的東西他可得放棄了,“齊書記,你應該知道富海工業園區新引來的上氏集團吧。”
上氏集團,這可是國家知名的的企業,規模和來頭都很大的,“嗯,知道,是陳市長上次帶隊去上海參加西南博覽會時引進的專案吧。”
陳功點點頭,“是去上海時引來的,不過不是在博覽會上,是在酒桌上引來的,上官總裁和我很談得來。”
酒桌?陳功一個外省的市長憑什麼能請到上氏集團的總裁,聽陳功的口氣兩人還很親密,裡面有文章呀,齊子衛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用一種渴望的目光繼續盯著陳功的眼睛。
陳功也把話挑明瞭,“國家委員、上海市委書記戚鎮南的老婆姓陳,是我的長輩。”
齊子衛像是看到一顆炸彈在耳邊爆炸,雖然關係有些複雜了,不過很清楚的一點是,陳功有個國家委員的親戚,上海市委書記可比南部省委書記牛多了,那可是經常面見京市高層的人物。
齊子衛認真分析了一下,陳功雖然沒有講出他長輩的名字和身份,不過能和這種級別聯姻的女人,家裡至少也是省部級領導,看來陳功在富海市中亂抹一通,他也出不了什麼大問題的,不過自己呢?
“陳市長,你的家庭或許有些能耐,或許比唐放天還強,不過你拿什麼來保證我呢?我家裡在南部省已經說不上話了,就算你親戚幫你,他們會幫我嗎?到時可別讓我成了槍靶子,來擔這個責任,唐放天把怒氣都發到我身上來,我齊家算是徹底垮掉了。”
“一切責任我來承擔,你是紀委書記,你只管履行你部門的職責,我剛才不是講了嗎?你至少是副省級幹部的料子,就算你在南部省混不下去,我也會全力幫你運作去其他的省份,齊書記,我有這個能力。”陳功丟擲了官位對齊子衛進行誘惑,只要齊子衛好好把事情辦了,幫一幫他也不算什麼大問題。
陳功堅定的眼神給齊子衛定下了心,齊子衛已經猜到了,陳功的家裡大有來頭,有什麼事情雖然不能問得太露骨,不過齊子衛為了齊家又不在乎這些了,“陳市長,你算是***嗎,呵呵。”
齊子衛故意以一個幽默的方式套陳功的回答,這樣也避免了引來陳功的不高興,只要陳功不否認,那麼就是了。
陳功也配合的點點頭,之後站了起來,“好了齊書記,我得回家了,早些休息,就快要開始大戰一場了。”
齊子衛目送著陳功離開視線,喝了一口咖啡,這陳功能升遷快速、一直不倒,而且性格張揚、不畏強權,原來人家是有背景的,嗯,那自己鐵了心的跟他幹吧。
盧峰這些天忙得不可開交,不提幫陳功當駕駛員,安排會議和行程,就是陳功臨時交辦的很多事情,如果沒有樊採雪幫忙,他根本沒時間和精力。
盧峰有時想著,要不是早前有個女朋友,而且自己在新橋時已經把婚結了,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沒時間交朋友,二個是和女朋友吹掉。
盧峰有很多單獨的工作,所以陳功給他配了一間專門的辦公室,和市長辦公室在一層樓裡,方便照應。
這天,盧峰又在辦公室想著,陳市長呀,雖說跟著你挺刺激的,也有工作動力,不過最近我都瘦了一圈兒了,你沒看到嗎?人家可都是幾個秘書,你倒好,讓我一個人幹幾個人的事情。
這時陳功進來了,陳功可不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