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子山捏著費丹的手不想放開,“好好,很快那天便會到來的。不過費總,在這段時間中,我們也算是夥伴了,在除掉陳功之前,你還得幫幫我,在工作之外給予陳功打擊,你想辦法接近陳功的女友,我要這女人消失。”
萬子山的眼神從猥瑣到殘忍,臉上還掛著陰險的笑容,費丹突然覺得這萬子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身上有很多複雜的東西,也不知道和他合作是對是錯,不過能躲過家中的一劫,就算是犧牲了她自己也是值得的。
費丹點頭答應了,她的任務其實只是接近陳功的女友,消失?那是萬子山的事情,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萬子山很滿意,在陳功倒臺前給予他一個強烈的打擊,我看你還牛什麼牛,萬子山彷彿已經聯想到了秦懷玉***無助的樣子。
費丹想到了那塊和田玉佩,“萬部長,人消失了我不管,那塊和田玉佩我得拿到。”
堯淑真自從得到了鳳凰圖案的耳釘之後,並沒有佩戴在耳朵上面,因為它只有一隻,佩戴別的樣式上去,很容易看出來不和諧,如果只戴這一隻,白天顯得不太好看,晚上又顯得太過招搖,這東西還是遇上特大場合才佩戴吧。
陳功觀察了很久,發現堯淑真一直沒有佩戴這耳釘,也忍不住問了起來,“真兒,那耳釘你不喜歡?”
“為什麼不喜歡?”堯淑真不明白陳功什麼意思。
秦懷玉聽到了,這可不得了,“真兒不喜歡,那太好了,借我先用用。”
堯淑真一聽到秦懷玉想借去用,那可不行,“不借不借,我喜歡得不得了,你有塊玉了,為什麼非來搶我的。”
陳功自言自語著,嗯,喜歡就好,“真兒,和我到房屋來,我有事情和你講。”
對於堯淑真,陳功這段時間一直是虧欠的,總覺得那耳釘無法與秦懷玉手中的玉佩相提並論,如果是一對還好,可偏偏只有一隻,為了給予補償,陳功也是費盡了心思。
陳功將一串門鑰匙交給堯淑真,“拿著吧,我可知道你那一隻耳釘雖然奇異,不過價值可比秦懷玉的玉佩差一些,這是一套小別墅的鑰匙。”
堯淑真拿在手中以後,還是很詫異,這是怎麼回事兒,再送我一套別墅,我拿別墅來幹嘛呀,過幾年賣掉也只是多了些錢,沒意義呀,不過她知道陳功不會無緣無故的做此舉動。
“老公,這是何意?”堯淑真將鑰匙高舉,輕輕搖出聲響。
“我前幾天已經和你爹媽聯絡過了,說通了他們,他們只有你這一個女兒,他們歲數可不小了,生活在一起,也可以有個照應,我讓他們把上海的那套房子給賣了,然後到富海來,房子已經買好了,錢我也付清了,你只需要把手續辦了,如果父母生活不方便,再給他們請兩個保姆。”
陳功後來想到了,要送堯淑真禮物,把她的父母接到富海來就是一個很大的禮物,家中就她一個女兒,而且自己這裡因為有秦懷玉,可不能和堯淑真的父母一起居住,所以便想給堯淑真父母買套房子,多層的房子太少太少,電梯公寓好像又沒誠意,算了,就花幾百萬買個小別墅吧。
堯淑真知道了陳功的用意,她感動了,這個禮物比那什麼龍鳳耳釘還要珍貴,一時激動的堯淑真說著,要不把那耳釘借給秦懷玉玩兒一段時間。
可別,秦懷玉借了還能還嗎,陳功還是讓堯淑真自己撿好這東西,說不定哪天能配成一對呢。
秦懷玉在客廳裡看著連續劇,手中拿著一袋土豆片,見兩人出來了,隨便問了句,“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房間裡幹嘛呀。”
堯淑真直接去了浴室洗澡,陳功坐在了秦懷玉的身邊,“該和你談談了,我最近經常從你店門口路過,不過你都沒在店裡,老實交待,上哪裡去了?”
“沒上哪裡,和一個姐妹逛街聊天。”
“你可以和真兒一起呀,為什麼和那些不熟悉的人一起。”陳功也想過,趙建行垮臺了,當時就該把秦懷玉送回京市去,有蕭星雅管著,她肯定規矩很多,在富海市裡整天無事,無事便要生非呀。
秦懷玉愣著陳功,“真兒?她辭職了嗎?”
辭職?哦對呀,堯淑真平時在上班兒,她可沒空陪秦懷玉四處逛,陳功就像審犯人一樣問了起來,“你那新朋友怎麼認識的呀,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秦懷玉把土豆片放在茶几上面,“老公,你煩不煩呀,反正是正經人,秋天百貨知道不?人家就是富海秋天百貨的總經理,一天在我服裝店裡買衣服,我們很談得來,後來關係就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