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呂堃仍然音訊渺茫……
田繼烈已經沉不住氣了,私下對郭長風道:“這樣拖延下去不是辦法;萬一呂堃爽約不來,咱們總得有十萬全的準備才行。”
郭長風搖搖頭,道:“除了等,別無他法,我相信呂堃決不會爽約,再說,如果沒有辦法將那條男用羅帶弄到手,任何準備都無濟於事。”
田繼烈道:“就算咱們能等,各大門派也不會等,他們趕到荊州之後,發覺這是個騙局,必然會再來襄陽。”
郭長風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那也只好讓他們回來了,如果武林註定有這一場劫難,也只有盡人事,聽天命吧。”
田繼烈道:“沒有神手舍相助,難道咱們就不能自己動手嗎?”
郭長風斷然道:“絕對不能輕舉妄動,秦天祥並非泛泛之輩,一旦被他有所警覺,那就全盤皆輸了……”
正商議間,忽報:“柳寒山求見田老爺子。”
田繼烈詫道:“他剛在前莊跟我同桌吃飯,並沒有什麼事,現在又要見我幹什麼?”
郭長風道:“姓柳的是個卑鄙小人,不妨敷衍他一下,我暫且避避,看他有什麼話說。”
起身閃入內側門後,屏息而待。
不多—合,柳寒山在武士引導之下,匆匆來到後莊大廳。
他只有獨自一個人,步履急促,神色慌亂,顯得十分驚慌的樣子。
田繼烈心中鄙其為人,故意裝出一副倨傲的模樣,淡淡點了點頭,算是招呼,冷然道:
“柳相公要見我,有何指教?”
柳寒山四面望望,低聲道:“在下有極機密的事,想跟老爺子談談,不知可否——”
田繼烈道:“莊中武土都是老夫的心腹,你有話但說無妨。”
柳寒山遲疑地道:“老爺子,此事關係重大,萬一洩漏片語隻字,後果將不堪設想,在下實在不敢輕易出口。”
田繼烈不耐道:“你到底想不想說,老夫可沒有工夫跟你閒扯談。”
柳寒山忙道:“在下不避艱險,特來面見老爺子,自然有急事稟陳。”
田繼烈冷冷道:“那你就快說。是什麼事?”
柳寒山吶吶道:“是……是一件……一件與香羅帶有關的事……”
田繼烈動容說道:“哦?與香羅帶有關?”
柳寒山道:“是的,所以請老爺子暫退左右,在下才好面陳。”
田繼烈想了想,揮手喝退武土,道:“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
柳寒山前進兩步,引頸低聲道:“老爺子,能否請郭大俠出來見見面?”
田繼烈一怔,道:“你——”
柳寒山微微一笑,說道:“在下鄧嘯天。”
田維烈幾乎不敢相佰自己的耳朵,正愕然不知所措,郭長風已從門後快步迎了出來笑道:
“鄧兄好高明的易窖術,佩服!佩服!”
鄧嘯天舉手從臉上揭下一層薄薄的